而罗鸿身上正阳之气越来越璀璨越来越夺目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这正阳之光!
隐隐约约间他的体质似乎随着功法的运转而发生独特的改变。
……
就在罗鸿陷入闭关这段时间里。
大夏王朝的局势却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罗家反夏这个消息本该震撼整个大夏如山崩海啸一般席卷整个王朝。
不过之前被罗鸿所搞出的声势给压制了下去使得这个消息并没有那种震撼人心的效果。
但是罗鸿这几日的沉寂使得罗家反夏的消息又再度如飓风般卷起。
而罗厚的二十万大军连破数城直逼永川府城。
永川府城中则同样是汇聚了二十万军楚家疾风军以及永川府附近其他大府的府军。
亦是形成了一大股强大的力量艰难抵御着黑骑的攻势。
不过楚家疾风军毕竟擅长的是对南疆苗蛊一族的战斗对上比之更加精锐的罗家铁骑而且更擅长塞北战争的罗家黑骑自然是捉襟见肘。
一直守城不出才是正确之道若是真的出城与黑骑硬拼下场怕是要极惨。
夏家打算用楚家来代替罗家想法是好的但是依旧是需要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一般让楚家取代罗家甚至接管罗家铁骑。
可是夏家的一系列针对罗鸿的暴力举措使得失去了徐徐图之的可能性。
这些日子不断的有信鸽苍鹰在大夏的疆域天穹之上横飞。
传讯着塞北的局势。
永川府城虽然遭受到了罗厚疯狂的攻打但是守城的楚元道却依旧是拼死守城好几次都险些被破城但是楚元道疯狂的下令用命来堆一具具是从城楼上跌落硬守住了永川府城。
这个举措让各方都看的有些迷糊和不太懂。
楚元道亦是一代名将永川府城虽然很重要但是并未重要到需要花费那么多人命去守。
永川城下。
罗厚劈着一身黑甲身上沾染满了血腥攻城到了现在基本上军中强者人人身上都带血。
这些血不是他们的血而是永川城守军的血。
他们这些高品强者尝试攻城却是被楚家军中的高品强者给拼命截留。
他们亦是不敢轻易杀入城中一旦被疯狂的楚家军合围他们亦是有陨落危险。
“楚元道不是什么昏庸之将他是楚天南的父亲在针对南疆苗蛊一族的战斗中获得过大胜他是一个擅长计谋之策的将领按理来说硬守永川城对他们而言没有任何的好处才对……”
一位模样儒雅的黑骑将主凝重道。
罗厚挎着刀盯着眼前的沙盘亦是陷入了沉思中。
他伸出手在永川城后七百里的一座城池上点了点这座城叫做黄龙城坐落在黄龙河畔按理来说黄龙城关乎着一个重要的隘口才是楚元道该拼命死守的地方。
因为一旦黄龙城失守那罗家二十万黑骑就有把握一马平川的直指天安城。
罗厚和诸多黑骑将主对于塞北的地势太熟悉了。
塞北是他们罗家的主场。
可是楚元道的举措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
哪怕是黑骑中以谋略闻名的将主都猜测不出楚元道的意图。
楚元道到底想做什么?
亦或者说他到底在等什么?
罗厚满是老茧的手掌徐徐抚摸着刀把手许久之后似是想到了什么。
视线一转顺着沙盘一路看向了塞北……之外。
……
大夏天安城。
下着淅淅沥沥的雨自从长陵崩毁有陆地仙陨落天安城的雨就不曾停过。
整个天安城像是笼罩上了一股阴霾。
城中一架又一架华贵的马车在官道上行驶车轮碾过卷起水高二尺。
这些马车纷纷朝着皇宫中行驶而去。
到了宫前马车中一位又一位的官员从中走下每一位官员脸上都流露出焦急之色。
宫殿之中。
一位位官员就位屏风垂下太子夏极穿着四爪蟒袍安静的坐在屏风之后静静的听着不断入宫的官员们的汇报。
每一位官员都表达了对塞北局势的担忧。
更是有御史直接弹劾驻守在永川城的楚元道觉得楚元道不该死守永川该退守黄龙城。
大殿之中。
几位御史争的面红耳赤。
亦是有官员争辩的几欲挽起袖子殴打在一起。
老迈的楚王拄着虎头拐杖安静伫立着身躯摇摇晃晃闭着眼仿佛在小憩。
而屏风之后太子夏极则是淡笑的看着靠着椅子手指在护手上轻点着。
闲暇时更是扭头看向了侧方的龙椅。
龙椅看上去距离他十分的近仿佛唾手可得可是夏极知道他与这龙椅之间距离遥远无比遥远到仿佛隔着一座万丈大山。
而他想要跨越过这座大山却是无比的困难。
太子收回了目光脸上带着淡笑继续听着底下大臣们的争论。
有官员们争论不出个结局则是看向了楚王。
想要楚王表态说明一些情况透露一下楚元道到底想要做什么?
楚王却是摆了摆手笑了笑。
眼眸中带着几分深邃他似乎看透了一些东西。
只不过不方便说出来罢了。
蓦地。
就在朝堂之中争论不休的时候。
一股强横的气机陡然从宫殿之外席卷而来漫天的阴沉的雨滴全部被撕裂。
一身紫袍的高离士一手托着拂尘一手托着散发着天子威压的圣旨。
“圣旨到。”
尖锐的嗓子却是带着几许浑厚和庄严。
在宫殿之中炸开。
百官的争论戛然而止纷纷跪伏。
哪怕是高坐在朝堂之上的太子夏极亦是走出了屏风跪伏在地。
圣旨悬浮而起高离士拂尘一甩威严诵念。
而圣旨的内容念完整个朝堂只剩下了死一般的安静。
“陛下有令允许玄玉妃回金帐王庭省亲即日启程诸位大臣请前往天极门恭送玄玉妃一程。”
高离士淡淡道。
百官们面面相觑哪怕是口舌凌厉的御史们亦是鸦雀无声。
而高位之上太子夏极淡定自若的笑了笑。
似乎早有预料。
楚王亦是平静一笑虎头拐轻轻敲击着地面声音激荡在宫殿之中像是敲击着每一位百官的心灵。
……
天极门前。
一架华贵至极的车辇落在天极门前。
五位气息极其强横的金甲天子近卫腰间挎着金色剑鞘的宝剑面无表情的伫立在车辇两侧。
车辇奢华华盖遮掩垂落万千丝绦而玄玉妃的绝艳面容在车辇之中若隐若现只不过那绝艳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回去省亲的高兴情绪。
而在车辇之后亦是有一个朴素的轿子安静的坐落着由四位气息强悍的强二品武修抬轿。
官员们纷沓而至看到天极门前的阵势神色顿时微微变化。
这个微妙无比的时刻夏皇居然让玄玉妃回金帐王庭省亲?
这省亲肯定不会是普通的省亲难道……有什么目的?
许多官员目光横移一些修为不弱的官员更是眼眸一缩。
因为玄玉妃队列之后的那座朴素的轿子中有气息深不可测那是一位陆地仙!
由一位陆地仙护送玄玉妃入金帐王庭这阵势……不得不说很给面子。
楚王到了太子也到了百官皆是到来。
而从不上朝的宁王也撑着油纸伞出现。
在这一阵悦耳的钟鼓琴瑟交响之间。
玄玉妃车辇的帘幕飞扬车辇顿时气浪顿生破开了漫天云雨飞入云端朝着塞北方向横亘而去。
百官们目送着玄玉妃的车辇消失心头却是大骇。
有御史更是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天极门后的天极宫。
如今对塞北局势影响最大的是谁?
是金帐王庭……
而此刻玄玉妃被夏皇派遣回去省亲目的不言而喻。
疯了啊!
夏皇……疯了啊!
这怎么可以……
这真的会寒了天下人的心的啊!
有几位脾气火爆的御史更是被雨淋透的身子踩着水花来到了天极门前。
他们很想高呼一句“陛下不可”可是看着那深邃的天极门以及其后的天极宫他们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顿时崩散他们捂着脑袋跪伏在门前。
终究非人人都可为张首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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