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严听了云舒的叙述,听到尸骨,便知晓了自己女儿的处境,捧起戒指,泪如雨下。
房里很安静,在座的谁都没言语,静静盯着古严。
古严伤心难耐,许久,才说起五年前的往事。
他的另一位小女儿名唤古毓榕,五年前突然失踪,自此下落不明,直到今日,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权容问:“古大人,出了这样的事,你不报官吗?”
他和师傅还有三哥当时查卷宗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此案件啊。
古严看着他,声泪俱下:“报了,我怎么可能不报官呢?”
古严说到这儿止住了哭泣,变得凝重起来,还带点神秘,“只是当时郡守忽然死了!”
众人一听,睁大眼。
云舒问:“怎么回事?”
古严摇摇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当时我击鼓鸣冤时,郡守就已经死了。没想到朝廷会下旨,升任我为下一任郡守,就这样,我坐上这个位子,开始彻查此事,可是——”
古严低下头去,没有勇气再看他们,隐有难堪。
云舒续上他的话,替他说:“可是你一直没有查清楚,是吗?郡守的死没有查清,你的女儿更是没有找到。”
古严艰难地点头。
傅时运问:“那为什么不上禀刺史府?”
古严的头垂得更低了,一张脸涨成猪肝色,难堪更甚。
权瑾沐冷冷地说:“当然是怕仕途不保。”
郡守之死,在当时可谓是个惊天大案,而古严这位新上任的郡守却没有能耐破案,难免会影响到仕途。
所以古严一己将此事压了下来,而且不记入卷宗,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