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对他会心一笑,微微点头。
温婉还有一点不明:“云大人,那恨歌和白茹烟呢?您是怎么想到他们有关系的?”
云舒又会心一笑,“这两个人嘛,一开始我还确实没往一块儿想,白茹烟投湖时我还百思不得其解她到底为什么寻死,直到听到她有孕的消息,而且当时白老爷三番五次问她孩子的父亲是谁,可她的反应呢?”
“既然孩子已经让人知道,那再说出孩子的父亲又有什么关系?可她闭口不言,明显的有所顾虑,致使这种的原因最可能有一点,不敢说出孩子的父亲。”
“加上恨歌一出事她也相继出事,不得不让人起疑,于是我尝试着把两人联系在一起,如果她背后的男人是恨歌,那她不肯对白老爷吐露实情就能解释得通了。”
白茹烟不知羞耻与人苟合,还留下了种,这已经是大罪,但念在是自己女儿的份上,白老爷还可能饶她一命。
可一旦知道孩子的父亲是一个最可耻最下贱的妓子,那性质就变了,与这等人厮混,白老爷一定不会再顾念血脉之亲,活活打死她的。
这就是白茹烟一直不敢开口的原因。
一阵慨叹,满堂人看云舒的目光无不敬佩,尤其傅时运,别看这小子平时大大咧咧,那毕竟是丞相的儿子,堂堂大理寺卿,身边的狐朋狗友不是王爷就是郡主,内心肯定是高傲的。
原来听说云舒断案如神,觉得不过传闻罢了,未免有点神化。
今天他才真切彻骨地感受到这被誉为第一神探的少女,是真能担得起此名。
超常的洞察力、缜密的心思、敏捷的头脑……无一不令人赞服啊!
连害三条人命,罪大恶极,徐娘赐刑腰斩。
至于白文,禽兽不如,被流放到边疆当苦役,永世不得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