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正要张嘴,又一个人匆匆赶来,还朝他们挥手,大喊:“大人,大人嘞,……”声音透着愉悦。
众人瞧见,是尚裳阁的老板娘。
她奔进来,喘呼呼说:“大人,肚兜找,找着了,民妇多谢大人!”
说着就要跪拜,陆白伸手搀扶,云舒好奇地问:“怎么找着的?”
老板娘摇头,“不知道啊,民妇刚用完午膳,进入内室一看,嘿,直挺挺挂在那儿,当时还以为眼花了呢,一揉眼睛,还在。”
傅时运摸摸鼻子,“这肚兜还挺有想法的,认得回家的路。”
“噗哧——”几人都乐了。
权瑾沐眼皮一跳,他才不会说出,今早借口如厕,偷偷放回去了。
云舒道:“那便好喽,喜事一桩,老板娘啊,你这次可一定得看好,别再让丢喽。”
“哎哎,”老板娘连声称是,离开了衙门。
仵作全身仔细检验一遍后,苦瓜脸地摇了摇头。
鉴于谢栎的死,他们有了经验,云舒指示仵作像检查谢栎的尸体那样检查了一遍,结果还是没有蛛丝马迹。
尸体除过太阳穴的伤口,别处都完好无损。
这下又陷入僵局,云舒面沉似水,十分不好看。
站在身边的权瑾沐,瞧着她这副模样都不自觉放轻呼吸,知道她在思考,恐惊扰到她。
半天,云舒问:“汾郡只有一家铸铁铺?”
陆白说:“倒也不是,只是像小闷子那样出彩的手艺,是仅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