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定力不行啊。
权容感到温热,尴尬到涨红了脸。
傅时运终于绷不住了,捧腹大笑。
“哼!”权瑾沐狠狠剜弟弟一眼,扭着柳腰离去。
嗯,扭——柳腰。
在权容眼中,权瑾沐正常的行走,就是袅娜聘婷,抬步生莲。
浓重的血腥味首先吸引了傅时运,盯着被白布盖着的两具尸体,“又有案子了?”
云舒点头,“现在遇到点困难。”
“哦?”傅时运挑眉,“说来听听?”
云舒将这桩案件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傅时运撩开白布,边听边打量尸体,啧啧称奇,突然说:“我们不懂,可有人懂啊。”
嗯?
云舒不解,下一秒恍悟,叫:“你说温小郡主?”
她的医术绝艳天下,对这些奇毒怪药,肯定知道不少。
傅时运点头。
“嗨呀!”云舒一把拍上他的肩,“我怎么没想到呢,谢了。”
“可是……”傅时运为难了,“小郡主被他爹禁足了。”
上次就是她自个乱跑被逮走的,好不容易回去,老太傅死也不放人了。
额。
云舒的惊喜消失,“那咋整?”
他俩眼珠同步的滴溜溜转悠,云舒凑近他,压低声说:“要不……你去求求情?”
“我?”哈、哈,傅时运想笑,“可得了吧,我爹和她爹八字不合,一见面就能掐得鸡犬不宁,我去求情?没等踏进大门就被扫出来了。”
“咳,咳咳嗯~”这时,一旁的权瑾沐像喉咙卡住鸡毛似的,难受地咳了两声。
傅时运朝他的方向悠悠扫过,扫视见了他威逼的目光。
那意思,去!
傅时运不情愿地嘟嘴,下嘴唇含住上嘴唇,圆溜溜睁大眼睛,爽朗干净的大男孩一瞬变成了小奶狗。
权瑾沐一向心软,但这次坚定同云舒一样的立场,不被他可爱外表所迷惑。
哎好吧好吧。
傅时运指指两具死尸,“为了你俩,姑且一试喽。”摘下门口的两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跃身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