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朝阳走了过来,看到雪言提笔在纸上画了一幅图,上面是女子卵巢、输卵管和子宫的经脉图,她指着图纸道:“于姐姐小腹处经脉淤塞不通,劳烦殿下晚上入睡之前,用灵力给于姐姐疏通这条经脉。记着动作一定要轻柔,灵力也别太霸道,以缓缓疏通为最佳。若非我是冰原脉,定要亲自给于姐姐疏通的。可我的灵力寒气太重,贸然出手,怕会适得其反。所以,只能劳驾殿下出手了。”
“好,本王知道了。”上官朝阳总算明白了雪言为何有点犹豫了。
“喝完这三副药,便不用再喝了,雪言祝两位早生贵子。”说完雪言再次看向上官朝阳的大腿,扯了扯唇角,暗暗骂自己:不就是睡了一下他的大腿吗?有必要这么纠结吗?就当睡了猪腿不就行了?
“告辞。”雪言提起药箱就向外走。
上官朝阳迈步跟上:“我送你。”
雪言斜睨他一眼:“别,你的大腿我可睡不起。”
上官朝阳轻笑:“你别生气,我只是看你累了,就借我的大腿给你当枕头。”他手掌展开,手心就多了一个储物袋,塞到雪言手中,“这是诊金。”
雪言不客气的收下,虽然她不愿意,还是被上官朝阳塞入了马车。
马车上,雪言只觉得脖子隐隐作痛,就轻轻揉捏。
上官朝阳有点后悔,用的力气太大了。
一回到广安殿,念慕和水丰羽就双眼通红的迎了上来,两人“扑通”一声齐齐跪在她面前。
水丰羽羞愤难耐:“师父,弟子给您丢人了!”
雪言疑惑:“谁欺负你了?”细细查看两人,只觉得他们的脸上有一片通红通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