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躺了好一会儿挑了些这些年各自经历的有趣的事说给对方听逗得彼此都哈哈大笑不止。
萧天主要说的是他和他手下那八大罗汉的各种事他怎么**他们私下又怎么和他们逗玩。采月主要说的是抚育杨越的各种糗事任谁第一回当妈都会有许多手忙脚乱、不知所措的事的。
时间在这样的轻松和快乐中很快地过去。窗外阳光有些斜照了不那么热气难耐了。
从天明直到现在大半天的时间里杨越都没有出现。两人都知道一定是杨玄特别吩咐了侍女绝不许孩子、更绝不许任何别的人来打扰他们。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阳光已明显斜照了。
采月有些费力地撑起了上半身“不能再这么躺着了不然今天晚上只怕会躺着睡不着了。”
萧天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伸手就按在了她的前胸然后就不轻不重地抓捏了几下。
“有我在你还怕你会睡不着么?我只怕到时候你会在过程中就累得睡着了。”
采月一把就挥开了他的狼爪嗔怪道:“你懂不懂什么叫节制啊?今天晚上铁定是没有了!”
萧天依旧不以为然:“不懂也不想懂!”然后他胳膊微一用力就将采月又按倒在了床上:“别这么狠心地推开我嗯?我知道这半天我要你要得狠了点今晚不会了我会轻轻的。”
采月看着他没再推他还轻轻地抱住了他说:“萧天推我去园子里走走吧!”
萧天听她语气好像有些奇怪但两人的确在床上躺了这许久了的确是该走动一下了就听了她的话扶着她坐了起来。
他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采月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穿上。
他喜欢亲手脱她的衣服但更喜欢看她当着他的面像个妖姬一样地一件一件脱去她身上的衣服。但他更更喜欢的却是看她或匆忙、或悠然地穿上衣服。因为每次那样的时候他都会觉得有一种浓浓的生活气息。那种气息让他觉得心灵是满的是幸福的。
只是今天他看见她将所有衣服一一穿好后又很是郑重地戴上了一副面具然后走至轮椅前坐下来莫名的他不是觉到一种幸福的烟火气而是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慢慢地在他的心中升腾而起。
采月见萧天依旧光光地坐在床上不动只是看着她就问:“你怎么还不穿衣服?”
他定定地看着她说道:“你帮我穿好不好?”
以前他时常想和她多腻味一会儿她不让他就会不肯穿衣服缠着她要她帮他穿然后他就会趁机多揩她几把油有时甚至会拉着她又是好一番折腾。她若没有特别急着要处理的事通常都会顺着他。
她和他之间的这段感情之路走得很是艰难。幸好她在没有与他误会时虽然在别的事上经常违拗他但关于床上的事她倒常常是温顺地由着他来尽量地满足他。
这会儿是他们久别重逢她自然就更是。
她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从轮椅上站起拿过他的衣服来弯下腰温柔地替他套上。先是内裤、然后是衬衫和长裤。
她帮他扣着衬衫的纽扣时他轻轻地挑起了她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
“你有心事?”
采月抬头看着他笑了一下却不答话。
于是萧天肯定了自己的猜想她果然是有心事。
“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不管任何理由!”然后他猛地一把抱住了她。
她没有抗拒脸埋在萧天的胸膛眼中有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听她只是沉默就急急地又加了一句:“你说话呀说你不会再离开我了!”
采月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抬手轻轻地抚着萧天的胸口。
她记得很清楚那里有一个弹孔的伤痕。那应该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伤痕经过了手术特殊的处理又经过了十几年的光阴已经很浅很不明显了但它依旧还在!
就像她心口的那枚朱砂纹始终在那里。
人这一生有许多的人和事是不会因为时光的流逝而消失和改变的。
她还是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却道:“陪我去花园走走好不好?”
萧天没再坚持他知道她要和他去到花园里才会对他说出她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