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比象山郡的别墅看出去视野更好?”
象山郡……
沈婠目光轻动。
“还记得白白吗?”他又问“那条萨摩耶浑身雪白像团绒球。原本是我送给赞赞的礼物可惜……”
被权捍霆送来的老虎咬死了。
“那个时候我站在三号别墅顶层刚好可以看见二号别墅的咖啡座你用电脑办公神情专注白白就趴在你脚边赞赞安静地玩耍。我不止一次幻想如果有一天我能以丈夫的名义坐在你身旁和你一起赏花看雨喂猫逗狗那一定会是很美的画面。”
沈婠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们现在不就是这样吗?”
背靠大海赏月观星宛若一对普通情侣。
“不能长久的东西为什么非要勉强?”沈婠看着他眼里逐渐涌现疑惑上辈子的沈谦披着最儒雅的外衣戴着最温润的面具却从来不会说这样不理智的话。
谋而后动机关算计才应该是他的本来面目。
“可我偏要勉强!”他一字一顿眸色幽沉“没试过又如何知晓长久与否?”
沈婠笑他天真:“从前的你绝对不会这么草率。”
男人笑起来目光投向漆黑的天幕那双眼睛居然流露出一种超然的平静。
仿佛世间一切于他来说不过镜中月、水中花不值一提更无须在意。
轻声一叹他含笑开口:“我早就不是从前的我了就像……”
他收回视线转而落到沈婠脸上也只有此时那样的平静才会激荡起一点灼热与滚烫。
“就像你也早就不是从前的你。”
沈婠说:“严知返你留不下我。”
他却道:“再试试吧……”
婠婠我舍不得放手。
不管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