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缘分尽了。严少什么时候搬到这里来住的?”
严知返:“上个月。沈小姐现在是不是单身?”
沈婠:“是。严少从小就在京平长大?”
严知返:“不是。沈小姐来京平做什么?”
沈婠挑眉:“做买卖。你凭什么认为我是‘来京平’万一我长住呢?”
严知返:“你的口音告诉我你不是京平本地人。”
沈婠:“严少的口音似乎也不算地道。”
“刚才说了我不是京平长大的又在国外待了几年。沈小姐的问题好像都围绕我在展开你是不是对我有兴趣?”
“好奇而已。那严少在什么地方长大?”
“不算好的回忆所以我拒绝回答。”
沈婠:“你有没有去过宁城?”
严知返:“没有。为什么这样问?”
“我从宁城来的。好了到此为止游戏结束。”
男人浅笑:“沈小姐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严少也风趣得很。”
“以后就是邻居了还请多多关照。”
“自然。狗已经送到茶也喝了告辞。”
严知返没有再拦目送女人背影离开然后抬手摸了摸狗头换来白团子一阵撒娇的亲热。
突然——
“沈谦!”
男人动作一顿眼中幽邃稍纵即逝而后缓缓抬头表情茫然:“沈小姐你这是?”
沈婠去而复返隔着远远一段距离观察男人的反应。
“抱歉口误。”
说完转身离开。
这次是真的离开了。
严知返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茶拿剩下小半块三明治喂给白团子。
“好吃吗?”
“汪汪汪——”
“馋狗。”
等它吃完严知返捡起牵引绳:“走吧进屋了。”
一人一狗先后进去还剩桌面上未及收拾的茶具凌乱摆放。
室内。
白白自觉趴到狗窝里慵懒打盹儿。
严知返上楼站在浴室镜前冲洗手上的泡沫。
忽然动作一顿。
指尖拂过另一只手腕内侧之前沈婠替他擦拭袖口应该就是盯着这个地方在看吧?
可惜什么都没有。
当年被弹片划伤的痕迹早就通过激光手术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