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摇头。
二子眉眼轻动:“我听过一些消息但不知道是不是和严峻森自杀有关。”
如果不是三子今天提起沈婠可能都忘了这么一号人。
说起来他们还有一笔账没算。
“不久前严峻森大量囤积石料为此跟银行贷了五千万最后却被告知这批石料有问题原材商也跑了”
二子把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细节不是很完善毕竟他也只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资产**公司清算一夜之间变成穷光蛋。应该是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才选择跳楼。”
沈婠却持保留态度。
她和严峻森见过两面一次是在蜜糖他有心找茬她出面解决;还有一次就是严恪的寿宴他对她下药。
从这为数不多的接触中沈婠不敢说把严峻森这个人摸透但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通常像这种刚愎自用、手段下作的人往往报复心也强。
石料出问题且大批量上千万交易额摆明了有人挖坑给他跳。如果不是提前布置、早有预谋未必就唬得住严峻森。
接着车房没了最后公司也赔进去。
可以说血海深仇也不为过。
严峻森就算要死也肯定会把始作俑者拉去垫背怎么可能像个脓包一样憋屈地跳楼?
沈婠直觉这里面有猫腻。
但与她无关听听就行。
三子却表现得如临大敌从他特地跑这一趟把事情当面告知沈婠就足见其重视程度。
“你想说什么?”沈婠沉声。
“我去过严峻森坠楼的天台没有发现打斗痕迹但这并不意味就是自杀。”
沈婠挑眉。
三子:“痕迹可以抹去只要对方足够小心。我赶在严峻森的手机号被注销前动用了点手段查到他的通话记录。”
沈婠似乎来了兴致主动问道:“有发现吗?”
“有。死前三天他疯狂呼出同一个手机号高达七八十次但对方始终拒绝接听最后把他拉进黑名单。”
“谁?”
“严知返。”
沈婠乍听这个名字不由眼皮一跳。
这个人
“还有”三子缓缓抬眼说出今天这趟的目的也是最让他担忧的地方“严峻森死前找过几个地痞混混花了一笔钱派他们来监视你。”
“我?”沈婠微讶。
三子点头。
“为什么?”她蹙眉。
“我审过那几个地痞他们也不知道具体原因现在严峻森死了更没人知道。”
沈婠眼底掠过深色。
本来以为自己是局外人可以坐着看戏没想到还是身在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