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的感觉如何?”目光直直望着前方男人开口问道。
“很好。”简洁又干脆。
她总是这么坦率乃至于残忍。
沈谦侧头入目是女人平静的侧脸线条流畅睫羽纤长。
他一瞬怔愣很快又恢复如常:“登得越高摔得越重。”
沈婠轻笑不以为然:“你怎么知道我就一定会摔?”
男人顿了顿表情认真:“因为我不会让你爬得太高。”
高到他踮脚触手也不可及的位置从此距离越拉越大隔得越来越远。
沈婠转头看笑话一般打量他:“你不让?凭什么?再说你有这个本事吗?”
“我有没有这个本事你刚才不都看到了?”
“会还没开完。”她提醒“总裁的位子归谁也还没定。”
“你要相信我今天既然来了就绝对不会空手而归。”
“是吗?”她勾唇“即便到了你手上又焉知我不能夺过来?”
“夺?你靠什么夺?权捍霆?”
沈婠勾唇并不接话。
男人心头怒火骤起出口的话也带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状若低哮:“为什么你就不能安分一点?!这么倔对你有什么好处?”
原本他对沈婠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些小动作和小心思只要不妨碍大局完全可以照单全收。
甚至沈谦还乐得欣赏她抗争的姿态。
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摇曳风中。
虽美艳诱人却也暗藏危险。
他把自己当做园丁以纵容和宠溺浇灌看她一点点成长逐渐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