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里是良山道观啊”
向缺有点牙疼的叹了口气说道:“睡吧睡吧”
夜晚师徒三人睡了向缺又独自一人去院子里坐着半夜时分那熟悉的场景又再次出现了这一回一如往常他的体内继续躁动着。
隔天初一已过向缺原以为香客就该没有了但没想到的是临近中午的时候又开始上人了并且人比昨天还要多了几波。
不光初一如此接下来每天基本都是这样的。
一连几天向缺都处于频繁接客的状态而那三位师徒就跟成仙了似的早出晚归斗着三毛钱的地主撩扯着三十块钱的寡妇至于白小生他一直都不知道在干啥。
整个良山道观现在都甩给了向缺来经营。
每天接的钱向缺都如数拿出来交给孙长亭他则是全都胡乱的散了出去大洼村里有哪个孤寡老人穷苦了送去两千谁家孩子上学没钱了也给点村里救济不上了就往外面送反正就是哪有需要的就给哪拿钱而他们花的则依旧是从向缺那里盘剥来的。
对此向缺也不拒绝要多少给多少毕竟他当小白脸和吃软饭还是非常成功的不差这点小钱。
同时他也知道这种钱是不能随便花在自己身上的因为怕承受不起。
但凡那些灵验的道观和寺庙接的香火钱什么的庙里和道观里的人通常都不会随意乱动的除了留下必要的一部分修缮庙堂周转开支来用剩下的钱基本都捐出去了因为香客们捐的香火钱不是给某个和尚和道士的给的是佛祖和三清还有菩萨的你说要是连这些大腕的钱你都敢花的话那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呢么遭报应那是妥妥的了。
至于哪家寺庙和道观如果富的流油的话那别急早晚有天会被人算账的。
钱这东西什么钱该花什么钱不该花得心里有谱才行。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向缺周而复始的过着如出一辙的日子白天受着功德晚上感受那一缕仙气功力没渐长他也不着急这其实就是个积累的过程。
一个月之后向缺已经逐渐适应了良山道观的生活日子过的也是不急不躁的因为他现在身上没有什么事是需要他马不停蹄的去办的。
所以在良山道观呆多久他至少在现在来讲是不着急的。
武汉四季酒店。
向缺来到武汉的第二天爱新觉罗·启熏儿姑娘也到了并且向缺在良山道观的这一个月里熏儿一直都在武汉呆着。
这个女人的诉求自然只有一个要找到向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