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便瞧着直郡王和八爷远远的也往这投过来。
大臣们一个个的却都跑过去不多时直郡王和八爷两个被大臣们围住。被簇拥着缓慢向着这头走过来。
“大千岁几日之后的南郊大祀您如何看?下官这里还有一些事情想向您请教。不知大千岁可有时间帮着瞧上一瞧?”
“是啊大千岁下官这里也有些东西敲不定主意想着问大千岁两句。”
“大千岁下官也有些事端想请……”
“行了行了诸位大人我和大哥还要去看一看皇阿玛的身子就不和诸位大人多聊了。”
八爷将人挡住带着直郡王穿出人群。
出来之后直郡王皱着眉头回头瞧了一眼诸位大臣:“诸位大人所说的这些事情要请皇阿玛定夺。我如今也是说不上话的大人们先等等吧。”
“谢过大千岁指点。”
直郡王微微点头直接越过他们向着四爷这头走了过来。
距离四爷有七八步远的距离直郡王堪堪停住定定的看着四爷:“四弟你的身子恢复的可倒是真快。怎的……也不和大哥说一声?”
四爷抿了抿唇终究一个字都没有说。
直郡王碗大的拳头捏得咯吱作响蹬着四爷面上带了几分执拗:“你说话呀告诉本王你是什么时候好的?”
抿了抿唇直郡王又道:“还是说从一开始你根本就没有受过伤……”
空气渐渐冷凝了起来便是温酒也忍不住看向四爷。
四爷仍旧未说话直扯住温酒的手径直越过池郡王往前走去。
直郡王捏了捏拳头忽而冲上去挡住了四爷道:“你只要说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本王就信你你说呀!快说!”
四爷仍旧垂着眸子没说话。
温酒急得不行微微福了福身:“直郡王不管你信不信到目前为止爷的身子仍旧没有恢复好。他……”
“酒儿!”四爷含住了温酒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而后看向直郡王:“大哥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确实骗了你。”
说罢扯着温酒便走。
“爷!”温酒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不解释清楚?”
四爷:“没什么可解释的信你的人无需解释不信你的人再解释也没有用。”
温酒瞧着面前四爷带着几分执拗的脸当下肚子里也存了些气。
“爷人和人之间是需要沟通的你不说他不说这不是让这误会愈发的加深吗?我看直郡王是个重情义的人之前照顾您也是真心诚意的。此番知晓你骗他想必难以接受。我真怕你们兄弟之间这般误会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四爷微微皱了皱眉头:“酒儿你不懂如今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爷都不说怎么知道没用?刚才直郡王不是说了吗?只要爷说他就相信。”
四爷微微抿了抿唇:“这样的话你也信?”
温酒瞧了四爷一眼当下也看出他此刻心中的犹豫便是笑道:“信不信的说了之后便知晓了。若是当真和他解释清楚你们兄弟还是回不去从前了的话那么至少咱们不会后悔您说是不是?”
四爷抿了抿唇这次到底并未说什么。
温酒:“爷等一会儿瞧见了直郡王爷和他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好不好?不论结果如何先把之前的误会解开了。”
四爷看了看温酒又是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方才点了点头:“听你的便是”
温酒松了一口气这才带着诸位一并进了御膳房。
一如既往的三两下将身旁的东西换成空间里头的。温酒便是吩咐大伙抓紧忙活起来。
让二叔跟着做监工又学了个椅子让刘太医抓紧歇一歇。说来带着他无非是觉着他老人家年岁大了怕他真的在外头跪着冻个好歹出来。
不多时满满当当的四个食盒便是装点好了。
“爷这个时候就给房嬷嬷。让她等会儿给太后带过去。
苏培盛这个是给德妃娘娘宫里的。
这个上大学的时候是皇上的另外一个爷带着等会儿得了空闲爷可以和直郡王一块去尚书房好生聊一聊。酒儿还特意备了些小酒。
四爷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
只是等他们回到乾清宫的时候却发觉直郡王已经不在这里了。
“爷要不要问问直郡王去哪儿了?”
“不必等见到了人再说吧。”四爷说着便是提着食盒给了苏培盛:“一并给额娘送去吧。”
温酒叹了一口气:“爷那咱们进去瞧皇上?”
四爷点头:“走吧。”
温酒却是将四爷扯住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
四爷面色带了几分惊异:“这……能成吗?”
温酒点头:“成。特殊时期特殊方法。”四爷点了头:“好依你所言。”
“有事快说说完了抓紧该干嘛干嘛去。”
温酒和四爷两个进了屋子便是听见康熙爷说了这么一句。
抬眼瞧去只见上头老爷子正襟危坐在批奏折瞧也没瞧他们一眼。
“是。”温酒笑呵呵地应了一声即刻将食盒打开三两下把餐食摆了一桌子。
“皇上奴才奉了太后的命令而今餐食摆好了您用上一些?”
康熙爷看都没看:“拿下去吧朕没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