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听到的大多的话大多两个态度。一个说太子劳苦功高累病了合该奖赏。一种是说太子恃宠而骄在这关键时刻不能扛起重担更是被指贪污实在枉为储君。
还有一种和稀泥的只说是而今下定论还为时尚早回京再说才是。
倒是没有温酒这一番话听着有人情味。
其实康熙爷自己也不知晓今儿个为何会问温酒若是说利害关系她温酒也没法子摘的那般清楚。毕竟老四自小便是和太子两个穿一条裤子的。
可温酒么又时候又让康熙爷挺矛盾的。明明是个小丫头却似乎各外通透。
说了几句话总是让康熙爷豁然开朗。
“嗯你是个好的且回吧。”
康熙爷忽而摆了摆手。
“是。”
瞧着温酒渐渐走远康熙爷眉头仍旧没解开:“但愿他担得起这份赤心没让朕失望吧。”
身边梁久功听着也是忍不住替太子捏了一把汗来。但愿殿下是真的病了但凡有一字嘘言。此事怕是不得善了了啊。
“糊涂!”
太子气怒至极一脚踢在面前一瘦白男子的肚子上。
那男子痛的蜷缩在地上捂着肚子抽搐了好一会儿。抬头瞧见太子怒急的脸男子顾不上疼痛即刻膝行两步抱住太子的腿:
“殿下奴才愚钝。而今没旁的法子了。再者奴才并非扯谎殿下您本就是身子不爽。道是不如借此让皇上心疼。说不定圣上会网开一面不追究此事。奴才奴才这都是为了殿下考虑”
“愚蠢至极!太子一脚将人踢开因为气怒额头上青筋都爆了出来眯着眼睛道:“凌普啊凌普孤竟然不知身边竟然还有你这么个大能人。假传孤的病情欺瞒皇阿玛不说还敢对朝廷官员动手。你且说清楚当年河南那一批军需是不是你动的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