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了。”温酒扯着四爷的手想着硬拉着他坐下可惜愣是被拉动。
温酒瞧了一眼这死心眼又放慢了些语气道:“爷乖啊您明儿还要上朝呢咱们儿子依旧都这般聪明了不差这一时半刻的明儿个您回来了想怎么教导就怎么教导好不好?”
这般说着态度倒是软化了些温酒趁机扯着他坐到床上来。用脚踢开他的拖鞋将人摁着躺下。
瞧了一眼四爷瞪着大眼睛的样子温酒愣了愣索性将大长生诀贴在四爷的脑门儿上。
温酒琢磨着四爷学时想必比她和孩子都要强的多说不定他能更早觉醒大长生诀也未可知啊。
再者四爷对古籍也略有涉及平日里头他瞧的那些个书好些温酒的瞧不定说不定有以为收获呢。
温润的玉简贴到了脑门上四爷一愣顿时察觉一股清凉霎时袭进脑海整个呆了一瞬:“酒儿这是什么?”
温酒:“爷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温酒下意识屏气凝神的瞧着四爷的反应。
只见他侧头好一会儿忽而皱起眉头来。
温酒吓一条看隐隐:“怎么样?身上又什么不对劲儿吗?”
“没冰冰凉凉怪舒坦的这是什么?”四爷纳闷道。
温酒:“这就是个石头。”
温酒瞧见四爷没反应倒是也不失望一家几口全部都贴了这几大长生诀到现在也是没个反应。
果不其然如小锦说的这东西呀强求不来。
“哦。”四爷愣愣的点头又道:“爷还是起来去给孩子们”
“爷嘘别说话。”温酒压住要起身的他:“您现在就先睡养精蓄锐明儿个才能更好的教导儿子们来乖闭上眼睛。”
四爷一愣看了一眼自己胸膛上那一只白嫩的小手顺着便是瞧见她纤细白净的侧脸
精致的锁骨因为拉扯松懈了几分的白色小肚兜以及若隐若现的神秘沟壑
某人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下忽而道:“酒儿说的是不能因为孩子就不顾你。”
温酒恍惚间伸手在他胸膛上顺了顺随口道:“嗯嗯那就睡吧。”
四爷眸色深了深:“说来昨儿个酒儿还想稀罕爷一番爷还没让酒儿如愿呢”
温酒:“嗯嗯?”
忽然觉察不对劲儿下一妙便是察觉胸口一凉温酒猛地睁开了眼睛。
这货怎么这般不要脸面?
谁说要稀罕他了?
再者他这手是往哪儿放?而今这情形到底是谁稀罕谁?
初见时候那一撩就脸红的少年去那儿了啊!!!
四爷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事情左思右想想不起来索性丢到脑后去了。
一只手便是将那不听话的小手摁住牙齿在那白嫩的小瞧耳垂厮磨了下四爷忽而轻笑了声。
“酒儿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