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嬷嬷听了这话当下怔愣了几分:“福晋这……?”
乌拉那拉氏却笑:“你说温酒此时若是糟了难贝勒爷可能抽出空来?”
孙嬷嬷听了话便微微皱起了眉头直道:“刚刚福晋都闹到跟前去了贝勒爷也没有露面想来是没有闲暇吧。”
乌拉那拉氏的脸上笑意更加深了几分:“嬷嬷聪慧去把刘氏给我叫过来。”
孙嬷嬷想到了什么心中大骇即刻劝道:“福晋而今绝不是动手的最好时机再者温酒肚子里都怀了孩子对我们来说并非坏事啊。”
福晋这个时间忽然说想要叫刘氏孙嬷嬷顿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这府上跟温酒有过节的还能有谁?除了刘氏便是宋氏可那宋氏到底长了几个脑子实在不好掌控现下用这刘氏还能做什么?
这是旁人做得福晋确实做不得。
福晋生了大哥伤了身子之后这些年不知喝了多少服的药了而今确实丁点起色都没有。
温酒肚子里头的双胎很得皇上看中可她不过是个侍妾按照规矩怕是这一辈子也没法爬上去了。自然也是没有办法亲自教养孩子。
难不成还能让她做个侧福晋不成?
是以温酒生出些什么来终究是要抱到福晋跟前的。只要福晋沉得住气去母留子以后的孩子还不是只听福晋一个人的?
而今最应该忌讳的应该是那李氏温酒再怎么样也翻不出些什么波浪来可若是因为此事被侧福晋抓了把柄这怕是要出事的。
显然乌拉那拉氏也知道孙嬷嬷的顾虑当下只拍了拍她的手:“嬷嬷你放心吧前两日额娘带了信儿给我说是得了一剂调理身子的良药听闻民间有女子用了不出三月便彻底将身子调养好了。你啊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乌拉那拉氏心说只要自己肚皮里面再蹦出一个儿子她李氏又有何惧?其实但凡她的弘晖身子再好些她也不必担忧这么多的事儿了。
烦躁的摆手只道:“且去将人叫来便是。”
…
温酒还没等用午膳的时候便是将刘氏给等了来。
“姑娘刘格格又在外头闹着要见您说是有要紧事要同您说。还带了王府医过来。”
温酒挑眉:“告诉她今日乏了谁也不见。”
流苏出门后不大一会儿又回来了直道:“姑娘说是奉了福晋的吩咐呢怎么也不肯走。”
听见刘氏还在外头一直嚷嚷温酒看了一眼四爷终是磨着牙起身出了院子。
迎面果然间刘氏笑意盈盈的样子她一看见温酒竟然眼睛一亮小跑了过来想要抓温酒的手。
温酒直接躲了开来皮笑肉不笑的道:“刘格格这是做什么来了?”
刘氏被温酒甩开了手顿时脸色就不好看了可她却愣是忍了下来扯了一抹笑道:“温妹妹瞧你这话说的咱们姐妹之间自然是要相互关心。”
“刘格格若是没有话说就再见吧。”
稍微离四爷远了一些温酒察觉手上的灵蛇鞭都不热了。
刘氏一瞧顿时跑过去将她拦住:“温酒我话还没说完呢。”
温酒点头:“你要说什么?”
刘氏盯着温酒的肚子看了一眼这才道:“是福晋今儿个排查出膳房有个小太监采买出了问题竟然购了发霉的米咱们旁人倒是无碍了可你又怀着身孕可是不能出岔子福晋便说让我请你去静好堂里坐上一坐好生让太医瞧一瞧。”
“不去。”温酒二话不说直接拒绝了:“爷让我在他跟前呆着哪儿都不许去。”
开玩笑呢当她这么多年的清宫剧是白看的吗?只要一出门不是被下药就是罚跪再不济就是受惊摔倒当她傻啊?
刘氏听了这话却似乎也不意外只笑呵呵的说:“福晋自然知晓温妹妹不大方便若妹妹不爱去便让王太医来给你瞧瞧也好让我们姐妹放了心。”
温酒向着身后的府医瞧了一眼四爷府一共两个府医一位姓王也是府上的老人了。主管后院女子的身子。一位姓柳便是通温酒亲厚一些的柳府医他是听四爷吩咐的。
而今瞧着这位王府医一脸恭谨的样子温酒只道:“我身子并无大碍的多谢福晋担忧了刘格格可以回了。”
刘氏确实皱着眉头:“府医都来了要不就让他瞧一瞧吧?让人帮忙瞧瞧总算是有好处的。”
温酒支着牙笑了笑:“不行。”
这日由刘氏怎么说温酒偏是没有让人帮她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