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听了迟疑的点了点头:“那她怎么病了这么多时日一直不好我又惦记爷又担心她的身体连饭都吃不下。”
身旁的小豆子听了这话嘴角默默的抽了抽。今儿个下午宴请几位爷姑娘一个人差一点便是吃四个人的量把桂嬷嬷吓得脸色都白了。
刚刚贝勒爷问起姑娘的饮食宋嬷嬷回的是“姑娘今日吃的零食稍微少了些想来是惦记贝勒爷。”
但其实是姑娘今日餐食吃的太多了可不是零食都吃的少了。
要么说还是他们姑娘聪慧呢这样一五一十的将事情摆在贝勒爷面前也防止别人在背后插刀子。
说来姑娘软软糯糯的撒着娇说出来甭说姑娘没有错就算是有错也是不忍心责怪姑娘的。
他一个阉人尚且心疼更别说贝勒爷这般君子了。
果然紧接着便听贝勒爷温和的说:“多大点儿的事儿?还能让你吃不下睡不下?平日里跟爷在一块胆子不是挺大的嘛一碰上旁人就变成小病猫了?”
四爷好笑之余搓了搓温酒的脑门。
温酒十分狗腿的去给四爷捏了捏肩膀:“恃宠而骄嘛酒儿是爷手心里的宝可到了旁人那里就是个侍妾呀自然也怕犯错。”
四爷听了心里头有些不大舒坦此番给酒儿请封侧福晋没成又要委屈她一些时候了。
当下捏住温酒作怪的小手:“好了别一直围着爷转了坐下歇着吧。”
又对着身旁小豆子挥了挥手直道:“让孙嬷嬷进来。”
温酒即刻将自己的手从四爷的手里头抽了出来整理了一下衣衫。
四爷纳闷地看她:“怎么了?”
“见福晋院子里头的人不好太过没规矩了。”
四爷怀里一空一时间还觉得有些不适应盯着温酒瞧了好几眼到底是的没动。
说话间孙嬷嬷便笑盈盈地进了屋子里头来远远的对着四爷俯身行礼:“见过贝勒爷贝勒爷吉祥。”
四爷挥了挥手示意免礼。
孙嬷嬷便是又浅浅的扶了扶身:“姑娘安好。”
“福晋可说了是什么事?”四爷问。
孙嬷嬷即刻回话道:“刚刚刘格格又去咱们静好堂里头哭诉了她身子太弱了福晋是说不得骂不得刘格格口口声声说是是温姑娘害的她。福晋也是没了法子想请贝勒爷您拿个主意。”孙嬷嬷说着眼神若有色无的瞧了温酒一眼。心中暗自吃惊。贝勒爷将人护的跟眼珠子似的细细算来有不少时日没瞧见这位温姑娘了。怎么只觉得她容貌更美了几分?
四爷听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不过是些小事儿福晋发落就是。”
孙嬷嬷听了话顿时又陪着笑道:“贝勒爷能信得过福晋福晋必定开怀。其实本来福晋是不让奴婢来打扰贝勒爷福晋说贝勒爷您好不容易回了府上应当好生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