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微微皱眉:“什么时候的事?”
“昨儿个晚上宋格格那里要一些席子奴才亲自送去的…”
这后宫女眷少用席子偶尔用来大多都是不好的事儿。
这做奴才的身份高些倒是还好若是主子也不记得你是谁临了了也就是用个席子卷着丢出府去罢了。
李进忠之所以这般说也不过就是卖温酒一个人情让她莫要记仇。这温酒本就不是一个好惹的如今俨然又是一副受宠的样子轻易得罪不得。
温酒看了一眼天色问道:“山楂苏公公去了多久了?”
“姑娘有半个时辰了。”山楂道:“若只去一趟怜花居想来应该回来了。”
温酒深吸一口气瞧了一眼身旁的李进忠:“你这情我记下了之前的事便作罢。”
而后抬脚便出了门。
身后大勺山楂几乎条件反射似的直接跟了出去。
流苏想了又想一咬牙一跺脚竟也跟着出了去。
宋格格说来可是贝勒爷的身边的第一个女子与贝勒爷的情谊非同一般。
怎的温酒看这样子是要和宋格格硬刚?就为了一个小太监?
流苏实在是看不明白但她又太好奇了。
温酒脚程极快不到半刻钟便到怜花居门口。
“格格这人奴才是一定要带走的贝勒爷吩咐过的格格您行个方便吧?”门口便听到苏培盛的声音。
“苏公公并非是我想为难你实在是那小豆子染了恶疾。即便是给温妹妹带回去也是不得用的。再者若是冲撞了贝勒爷你担待得起这责任吗?”宋格格细声细气的说。
“格格这可是不成的。至少您也要让奴才瞧一瞧小豆子才是。要不然奴才怎么跟主子交代呀?”
宋格格笑:“你只说小豆子生病出去养病了就是不过是个病了的奴才谁会在意?”
苏培盛听了这话便皱眉头还想说什么宋格格却忽然捂着嘴猛地咳嗽了起来咳得像是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苏培盛正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忽而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
“宋格格既然身子不舒服苏公公你就别麻烦她了自个儿进去把人抬出来就是。”
忽然听到人说话众人下意识的都向门口瞧去。
温酒一身黑色大氅冷着脸地踏进了院子里。
“温酒?”众人皆震惊于她容貌气势的时候宋氏率先回了神脸色顿时不好看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何时轮到你来说话了?”
温酒瞧也不瞧她反而将视线转移到她身边的牛婆子身上:“我且问你小豆子在什么地方?”
牛婆子自打上一回被温酒打过见到她便从心底里打怵。
可仔细想想自家主子可是格格呢她温酒不过是个侍妾的身份而已…
终是硬着头皮哽着脖子道:“不知道。”
温酒微微眯了眯眼睛抬手便抓住了她的胳膊反手一个擒拿将人按在地上。
“说人在哪里?”
温酒声音极冷周围众人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
宋氏一时之间都被她现下的模样给震到了。
牛婆子哇哇嚎叫的声音到底将宋氏拉回了神她气得不轻:“温酒!你竟敢动我的人!抓紧松开。”
“我问你人在哪?”温酒淡然的道。
宋氏见她这一副无视自己的样子火气顿时上来了:“你这个贱人你凭什么在我的院子里耀武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