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医眉头皱的紧:“姑娘老夫送去试试?”
下意识询问的看向温酒。
温酒也道:“我也觉得可以一试。”
柳府医点头接过了食盒。
身边的老奴忍不住跪拜下来磕头道:“贵人您看能不能让老奴也去见见大人?”
这话一出柳府医即刻摇头:“对不住了刘大人如今是要犯不能任由人随意去探视。”
那老者想来也知晓去看刘瑜并非易事只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又跟两人行了礼踉踉跄跄地转头走了。
他走之后柳府医是跟温酒告辞:“姑娘老夫便是不讨扰了。老夫且给刘瑜送过去切等此事了了必定登门拜谢姑娘。”
柳府医说的认真温酒却是听得随意本也没想着要他要多大的人情便只是浅笑着送了柳府医出门。
回来了之后便是忍不住又蹲在小狐狸的旁边撑着头去瞧它。
小狐狸其实长得并不漂亮虽然它一身雪白但身上的毛发沾了好多泥土脏兮兮的。味道也说不上是好闻。
眼睛上还有两坨尚且没有被擦干净的眼屎。瘦的很厉害并不像现代视频里头那些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狐狸模样。
温酒其实也说不太清楚为什么就一定想要这只小狐狸。
许是它骤然到了陌生的环境恐惧身边所有人的那一种孤独和无助的眼神吧?温酒心里的那一根弦就忽然被拨动了。
莫名的温酒就想做拉它的那根救命稻草。
四爷回来的时候远远的就见那个小丫头乖乖的坐在椅子上。撑着头盯着笼子里的狐狸瞧。
早些时候大勺怕温酒累着便寻了一个小杌子让她坐着。这么一坐就坐了将近一个时辰了。
四爷这并没有收敛自己的声音然而走到了跟前温酒依旧没有发现他。
四爷顺着温酒的视线瞧过去。里头的小狐狸一动不动又脏又臭还不好看也不知道她在看个什么。
“就那么喜欢?”
四爷忽然出声吓了温酒一跳她猛地回过头来见是四爷便又拍了拍心口:“爷做什么吓我?”
四爷被她这一波控诉说的有些懵。明明她瞧的太认真都不知道出来迎主子。如今反倒倒打一耙埋怨自己吓着她了?
当下也忍不住眯着眼睛去看大勺这奴才也是实在是忒不中用自己进院门她是瞧见了的怎么都不知道告诉酒儿一声?还把不把自个当主子了?
大勺这会儿却压根没发现四爷对她有情绪。当然在她的世界观里也不知道四爷过来是要迎接的。因为她家姑娘也就今儿个迎了这么一回。
当下只将主子们晚上要饮的水当下转身便出了屋子还顺道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
四爷:“……”
有其主必有其仆一个个胆大包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