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于阁吓出了冷汗酒醒了大半:“怪不得他看我的眼神里有仇怨。他怎么知道的?难道有人盯梢?你告诉他的?”
“你还算老江湖?你自以为做得干净。其实他一回家就——就拉开看了。你弄得那么红肿他岂有看不出来之理?”涞媚把村长回家发泄的事说了一遍说得琼于阁寒毛倒竖。
琼于阁慌神了:“涞媚你恨我不?”
“我恨你有什么用?你既然做出猪狗不如的事情出来了我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办法?看你现在吓的既然做了你还怕担责任吗?”
“我带你走!”琼于阁下一了决心找一处房产安置她并不难。
“我哪里也不去?既然做了长痛不如短痛。事情已经败露了。你还等着身败名裂吗?”
“哪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还用我教。你碰我之前。你应该考虑后果!”涞媚眼汪汪地说。
很多仇恨是女人扇动起来其实村长是一个信佛的人不会那么残忍;他可能有过手刃奸夫**的冲动但那恶念倏忽之间被理智所取代。他无杀贼之心贼却有图穷匕见、杀人灭口之意。
“为了得到你。涞媚你说你该怎么办?我听你的。”
涞媚拿出一片钥匙交给他低声说:“他醉得像死猪永远别让他醒来。”
琼于阁打了一个冷颤天下最毒妇人心!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选择:“你等着。”
琼于阁怀揣利刃轻轻巧巧出了房门他掏出钥匙无声无自地打开卧室的门再轻轻掩上。没错中午村长借酒浇愁喝得酩酊大醉现在睡得酣声大作连衣服都没脱压在盖被上。琼于阁杀过人但这样杀手无寸铁的人他还是第一次。他心一横借着酒劲捂住他的嘴一刀断喉。
没想到此时门户大开进来三个人。一个是花麻仁一个乔厉容还有一个原生木还怕琼于阁杀红了眼连他们也给一刀断喉。
“琼英雄好刀法一刀断喉。”花麻仁嗬嗬干笑着琼于阁惊得怒目圆睁如此恶德败行的事情被他们发现真是奇耻大辱;但是这伙人显现跟踪了他知道他与涞媚的策划但就是不阻止他色胆包天、利欲熏心为了一个妇人害人性命。他一脸的血污眼睛放出恶狼的凶光。可是他们手中有m6冲锋枪可以将他打成筛子。他的命运捏在他们手中他们要治他之罪易于反掌。
琼于阁嗫嚅地说:“你想要怎么样?”
花麻仁干瘪的脸上现出诡秘的笑:“你——一不作二不休。不请你杀几个人。你清除异党这后我们就是老大。我早就劝过早潘一山难容二虎。什么钦差大臣我们还是国际悬赏的圣战英雄。早潘心怀妇人之仁不足以谋大事。跟着我干保证你活得人模狗样。”
琼于阁明白了:“早潘大哥真是你——”
琼于阁不敢说出口要是他挥一下手他可得寿终正寝了他只得就范:“我这就去要他们的命。花哥说得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走!”
此时杨尚武也是喝得走路打踉跄他们第一个要做掉的就是霸气十足的军事首领杨尚武。他们悄悄打开门杨尚武睡得鼾声如雷。琼于阁胆子一麻蹑手蹑脚进了房对着盖着毯子的杨尚武捂嘴割喉。可是割不断——原来是一个假人!那鼾声如雷也是放的录音早有防备。人在江湖不长个心眼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也有可能豹哥早就提醒他注意了。
此时房门大开一排兄弟开着门对着房内的人突突突一阵猛扫。花麻仁、乔厉容、原生木、琼于阁四个人跳起迎神舞蹈一阵青烟、血雾四个人栽倒了下去。拱哲把村长老婆涞媚推了过来。
涞媚腿一软跪了下来:“兄弟别杀我别杀我!我有一个妹妹叫涞月我妹夫多嘎是酷哥的兄弟。你要是杀我酷哥决不会善甘罢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