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九耀特斯泰罗萨先生…呵呵虽然没办法保证这是你的真名就是了…】
然后被粗暴的扔到了什么地方…
【我来迟了…不过女士的迟到相信在镇子里一向有绅士风度的你不会在意的吧…”】
躺在那没有温度的平台上耳边传来了好象是导力链锯启动时的轰鸣声――
【“而且…不管怎么样――我总归是来了对吧?”】
仅剩一只的瞳孔…无神的凝视着天井上那明明是白色却因为眼球组织液渗出而染成金黄色的导力无影灯…
【“按照约定――来挖一挖你的脑子了…”】
那条母x在说什么?已经没有关系了――
那缕金黄色…
简直就好像…她的头发一样――
像自己的太阳一样…
温暖…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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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神啊…怎么会有这么…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故事啊…”
列车上娃娃脸的青年就好像听到了什么可怕的怪谈一样这么说道――
没错…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只是一个“恐怖的故事”而已。
“还真是…完美的‘不关我事’的模样啊…是本质上的冷血还是已经渗入骨髓的演技呢…呵呵…”
“大家都说我是一个有趣的人”――在“西格玛特斯泰罗萨”说完这句话以后
不知道为什么…雅丽耶忽然开始讲起了故事…
一个残忍…残暴又详细到能让听者感到血液也被冰冻的…关于某个虽然没提姓名也没说长相如何还只能叫做少年的男孩被活活拷问…不那应该被称为虐杀的“故事”。
而就跟每一个被迫听完这段描述的“正常人”一样…“西格玛特斯泰罗萨”的双眼中…充斥着对女性(所讲的这个故事)的恐惧并因为这个“故事”抱紧双臂――才不至于发抖。
只可惜――这些种种的反应…都不是雅丽耶想看到的…
泰罗萨家…在自己识破后立刻爆起发难看似普通的中年夫妇;被抓获后严刑拷问甚至用了最后的手段才套出一句情报的小儿子…这个家庭――毫无疑问是某个组织安排的掩护――对刺客的掩护。
所以毫无疑问的――眼前这个大儿子到底是什么人昭然若揭。
――被确定了身份的刺客…竟然还能这么淡定…
这让一心想要耍弄一番再处置他的雅丽耶…不由得兴味盎然――
完全没有因为对方的困兽之斗而感到不耐――对于雅丽耶来说伤害自己侄儿的刺客是这么样一个人实在再好不过了…
【不然…就算让他露出我想要的表情也没意思了呢…】
“我还是…不明白您的意思――什么冷血啊演技的…说到底了您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么可怕的话啊…”
【要怎么做呢…就算我说那个被虐杀的就是你弟弟――呵呵他只要装作死活不信就可以了…】
“嗯哼…为什么呢…”
【想看这种人“破冰”果然很有挑战性啊…虽然还不知道他是谁派来的刺客幕后真正的组织又是哪一方…不过…真的是很优秀呢…如果不是恰好对象是小格雷的话搞不好我会把他留在我的部队里也说不定…嗯…?这个是…?】
转为把玩自己怀中特制的导力枪的手――忽然碰到了别的什么事物。
那个是…
【…试试也无妨…】
“说起来啊…你的‘弟弟’还真够硬汉的…就算我亲自问话最后也只问到了‘你的哥哥要从哪里去哪里’…也就是‘从兰斯洛特去帕尔姆’这个答案…而且还是弥留之际才终于让他开了口呢…”
“哈?您在开什么玩笑啊…如果乱拿我弟弟开玩笑我可是会生气…”
“可是有一件事有点奇怪呢…你的‘弟弟’死前最后呼唤的人…居然是‘姐姐’哟?”
“……?”
“为什么明明只有一个哥哥却会呼唤姐姐呢…?是因为这个‘姐姐’其实是哥哥的妻子…还是说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哥哥’…只有一个‘姐姐’…?”
“哈哈因为您说的本来就不是我弟弟啊我弟弟当然只有我一个哥哥了…”
“还有…难道说――那个‘姐姐’…就是这个挂坠上的金发美人?”
被鲜血染成金红色的挂坠从“铳后”手中自然垂下――
因为反作用力而弹开的挂坠内侧…一张俊美的少年和比他年长一些的金发美女的合照出现在了西格玛夏多姆的面前――
“说来很巧…这张小小照片的背景我却有印象呢…”
“毕竟不论怎么说…我和这个地方也碰巧有那么些因缘呢…”
“这个小美人…现在是不是还在那里呢…”
小丑的假面…上面总是只有笑容――因为小丑必须要笑…永远的笑着…
没错――小丑无论何时都不能流露出自己真实的情感…无论屈辱也好愤怒也罢都只能全部摸摸自己承受…
那么…当悲恸被压抑到极点…而这个面具被一分为二之时。
下面的表情会是如何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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