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接着说道:“可是圣旨就代表了皇上对圣旨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王大人对皇上大不敬本官也只好老老实实的上表奏之看看皇上能不能奈你何了。”
“你!”一句话吓得刚刚站起来的王友申重新跪了下来。
敢对皇上大不敬这可是杀头的罪。再给王友申一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
可他并不是要对皇上不敬啊他只是针对白一弦而已可这小子太狡猾竟然偷梁换柱偷换概念把王友申对他的不满故意曲解成他对皇上不敬。
偏偏王友申还没有任何办法。
重新跪下来之后王友申愤怒的说道:“白一弦接到圣旨是要供奉起来的。你如此随身携带随意拿出才是对圣旨的大不敬。”
白一弦说道:“哦?王大人是如此以为的?本官却不同意本官孑然一身只有身体最为贵重所以本官就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圣旨这有什么不对吗?
而且本官崇敬我皇忍不住要时时拿出圣旨来瞻仰一番如何能是不敬?王大人如此说话莫非是不愿瞻仰圣旨?”
王友申蔫了他再不满也不敢再作妖生怕被白一弦又揪住什么话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其余几人见王友申都败下阵来一时之间唉声叹气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也不知道这白一弦到底要让他们跪到什么时候。
“哎哟。”众人正心中想着办法的时候冷不防听到旁边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声。
众人抬头看去却发现是那牢头跪了那么久竟然身子一歪坐在了地上一只手捂着膝盖痛苦的叫着。
原来这牢头当时不给白一弦行礼除了是王友申的授意之外他找的那个借口说伤着了腿其实也算不上是借口。
因为他的腿确实受过伤但并没有严重到不能行礼的地步。
普通的跪拜之礼倒是没什么问题。当时他就是听了王友申的话故意给白一弦难看。
如今跪了这么久天寒地冻腿伤复发可他不敢对圣旨不敬一直忍受终于忍不住这才跌坐在地痛苦出声。
白一弦看了过去平淡的问道:“哟牢头这是怎么了?”
牢头抱着腿疼的冷汗都下来了听到问话张了张口却没说出声。
他旁边的一个狱卒见状急忙说道:“回大人牢头是旧伤复发了。”
王友申见状眼中一亮趁机说道:“白一弦你初来乍到就苛待下属竟让有腿疾之人跪在地上这么久导致他旧伤复发真是……”
话没说完白一弦就直接打断道:“这京兆府本官看着得大大整治一番才可以。
公职人员身体素质竟然这么差劲。你看看连这几位大人跪了这么久身体都好好的身为一个牢头竟然如此娇气真是岂有此理。”
白一弦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京兆尹大牢看管的都是嫌犯这可是重中之重。身体素质差劲如何能对付得了那些嫌犯?
万一在职期间伤势复发狱卒还得照顾他到时候嫌犯无人看管万一趁机越狱怎么办?再者说万一有人劫狱呢以他这样如何能抵挡那些劫狱的人?”
牢头闻言顿时一个激灵抱着腿苍白着脸色不由自主的看了王友申一眼。
牢头可是王友申的人他自然不能不出来为他说话如果这时候不站出来以后谁还愿意跟他?
王友申说道:“白大人他明明是因为跪了太久才导致的伤势复发平时可好好的……”
白一弦说道:“好好的?本官记得我刚来的时候他那腿可是连行礼都做不到呢这也叫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