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略微的有些尴尬也无心听他们的恭维只是客气的跟他们说了几句话便找了只小船去游西湖去了只留下了一众的才子才女们站在原地。
“这位白一弦公子果然是有大才。”
“是啊以前的时候还觉得他虽然能对出绝对并写出三副上联虽然有才华但说不定是因为早就准备了良久就等着一鸣惊人呢。”
“结果今日一看高兄算是服了吧?”
“服了服了站在西湖边上他定然也未曾料到我们会过来。如此诗作张口就来这等才华谁人不服啊。”
“此诗一出怕是我杭州学子有好长一段时间无人再敢写诗描绘西湖美景了。”
“咦洛秋兄在下记得过两个月便是文远学院招收学子的日子了吧?”
“嗯不错五莲县距离杭州不算远想必这白一弦应该会来考取。”
“以他的才华必然能进文远学院到时候文远学院的前三甲怕是又会有变动了。”
“不过我听说白一弦虽然有才但他的父亲是个罪民如今被关在京部大牢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这可是他亲口承认的。”
“是吗?那就有些可惜了。有个这样的父亲连累就算是再有才华怕也是难以进入仕途吧。”
“嗯我看也是就算是进了文远学院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真是可惜了原本还想着与之结交一番的。”
“互相交流一下倒是可以结交嘛还是算了这种注定了仕途多舛的人终究跟我们不是一类人。”
“说的也是。”
“嗯。”
这个小圈子里的才子才女属于杭州城的官家子弟他们心中对于白一弦也不知道是当真觉得有些惋惜还是庆幸这样一个人无法与他们竞争。
不过经过刚才白一弦所念的那首诗弄的他们心中没有了弄什么诗会的兴致倒是真的。
白一弦自然不知道这群才子对自己的议论此时他已经乘着小舟悠闲的飘荡于西湖之上了。
雨势不大那船家依然身披蓑衣带着斗笠从外表上看像是四十多又像是五十多。
他们常年劳作不忙的时候就会来西湖上划船风吹日晒雨淋所以即使在杭州这样养人的地方依然显得很是老气。
船上有钓具小暖和捡子心中兴奋便开始忙着钓鱼。白一弦则抱着元儿和那船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话。
白一弦指挥着船家一直往里渐渐的周围已经看不到什么船只了周围都是茫茫湖水湖面淫雨霏霏朦胧一片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了他们这一艘小船一样。
中午就在船上吃饭船家亲自从西湖里捞上来的新鲜的鱼就用船上的小炉给炖了味道异常的鲜美。
待到吃过了午饭雨势却又渐渐的大了起来船家请示过白一弦之后便准备返回。
慢慢的又能朦胧间看到周围的船只只是隐隐约约有些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