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便朝后院而去,院子不大,很快慕清流就来到后院,这里没有多少房舍,而位于尽头的那孤零零的一间房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就是那间房子!”慕清流眼睛一亮,马上跑到祠堂前边,不过祠堂的大门被一把大锁给锁住。
这可难不住慕清流,只见从她的衣袖之中突现寒光,一闪而逝,门上的大锁应声而断,门被打开了。
轻轻的推开门,迎面而来的是一阵烟尘,还好慕清流闪得快,不然绝对会被弄的灰头土脸,过了一会,等烟尘差不多沉寂下去,慕清流这才走进祠堂。
祠堂内的布局与寻常人家没有什么差别,大厅正前方的墙壁挂着一副画像,估计是林远图,慕清流稍作观察,便运转轻功,跳到横梁之上,果然……在那横梁上放着一个木盒。
慕清流大喜,连忙将木盒打开,入眼之物是一件袈裟,其上满满的字符,详细的记录着辟邪剑谱的秘籍。
……
“得来全不费工夫!”自得一笑,慕清流快速翻阅,将袈裟上关于秘籍的部分记下,然后将这袈裟故意撕破,四分五裂,碎成五六块。
看着自己的杰作,慕清流轻笑道:“如此就都不用争了,人人有份,不过能不能集齐可不管我的事了。”
说完,她便带着碎片离开林家老宅,朝西门大街的福威镖局赶去,准备看场好戏。
……
林平之回到镖局之后,向他的老子林震南诉说之前发生的事,林震南不以为意,不就是杀了个人吗?我福威镖局家大业大,不怕这个……不过他还是劝道:“这段时间局势不稳,你还是别往外边跑了,我们镖局在四川的货又被人给劫了,这可是个麻烦事!”
林平之闻言,道:“爹,难道我们还怕那些强盗吗?”
“傻孩子,爹不担心那些强盗,怕的是那些强盗背后的人……”林震南笑道。
“什么人?难道还有别人对我们不满,想要……”林平之话没说完,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随即一个人满身是血的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总镖头,老史被人杀了!”来人大声喊道。
“什么?”林震南睁大眼睛,喝问道:“发生了什么?你给我说清楚,老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来人哭哭嚷嚷的说出事情的前因后果,林震南这时也慌了神,走了一步昏招,他召集起镖局的人手,分发钱财,遣散他们,自己一家想要跑到洛阳去投奔林平之的外祖家。
林震南不愧是商人,他料定仇人想要的是他的家财,自己遣散人员作为掩护,好趁乱逃亡,可他却忘记江湖中人不能以常人而论,他的这点小心思还瞒不过余沧海,于是在逃到郊外的那时起,他们一家就被余沧海给抓住。
余沧海抓他们一家有什么用呢?
不过是为了逼问辟邪剑谱,而林震南虽不清楚自家的剑谱有何值得外人觊觎的,但还是恪守祖训咬紧牙关不发一言,余沧海百般威逼之下,没有办法,倒被林震南寻了个机会让儿子跑了出去。
这下子,余沧海可是慌了神,自己这番作为可不地道,难免有人眼红找自己的麻烦,就算有人罩着也不行啊!
于是当机立断带人追去,只是还没等他行动,便有一个弟子跑进来汇报情况。
“师傅,辟邪剑谱出世了,有人在福州城得到部分剑谱,已经跑了。”这个弟子很是高兴,笑着道出他发现的情况,心想这次必然能得到师傅的看重。
余沧海闻言一愣,随即回过神来,严肃的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件事?”
“师傅,弟子先前在福州城里想要劫杀那些趟子手,没想到在北城听到有人喊‘驼子,把剑谱留下!’,弟子当即想到这会不会是师傅要找的剑谱,便赶回来报信。”那个弟子将自己如何发现的先后过程道出。
“驼子?莫非是塞北名驼木高峰,这厮不是一直混在关外,怎么会跑到南边来?看来这剑谱的吸引力可真大,不过我可不能放弃,必须找到剑谱,不管真假,木高峰,你死定了!”余沧海在心里嘀咕道,然后做出了决定,当下问出木高峰的去向,带着门下弟子追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