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吴丽璇记得这几年朋友一直在首都过年好像习以为常了道:“莹莹说了她今年春节可能会在医院值班不会孤独的。”
听见这话儿齐云峰不由莞尔:“谢医生是很会苦中作乐的一个人。”
这点算是她发小的特点之一吴丽璇点点头。
兜回眼前这个事齐云峰的口吻陡然一变说:“我们做生意的商人也讲道德观。道德败坏的人没资格赚大钱。谢医生和你费尽心力救下的这个人属于忘恩负义是必须付出代价的。”
听着对面这个严峻的声音吴丽璇全身凛了下。
印象里这位国能集团老总外貌文质彬彬如同个儒雅书生让她差点忘了人家到底是个统治多少万员工和资产的大鳄是一家商业帝国的皇帝握有商场上的生杀大权。
“这事你让谢医生放心后续交给我来处理。”道完这句齐云峰挂了电话无需对方答是或不是要或不要。
耳边盘绕着断线的余音吴丽璇拿着手机一时间怔怔的仿佛走了神。
“丽璇。”殷奉春走上去右手轻轻搭在她肩头上说。
回头看见是他吴丽璇的眼中逐渐恢复焦距问:“你怎么来了?”
“我来问问情况找车也得有个数据——”殷奉春说。
“你帮我找车了吗?不用了我找到人帮忙事情解决了。”吴丽璇对他说不想他这个医生介入到商圈的泥沼里。
殷奉春回想起刚听见的零星对话内容叫他感觉好像是听见了谁谁谁的情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