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天使特有的灵魂之鞭抽在媚茵身上。
虽然看不到物质的鞭子可是鞭痕却清晰的标在了她雪白的娇躯上。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
看不见鞭子、只见到鞭痕、疼痛却发自灵魂深处!
刚才的冷风尚且吓得媚茵乱叫何况这种无人承当过的彻骨疼痛!
抽的媚茵猛然一个巨大的跳动然后撕天裂地嘶叫起来。
“师傅!你搞死徒儿了!哇……”
污秽天使也是心一抽搐冷声问道:“服不服?嫁不嫁给他?”
媚茵哭声更大:“我服师傅……可是我坚决不嫁!”
污秽天使差点没给气乐!
的亏我还心疼你这个丫头呢!
“啪!啪!”
“我服!我不嫁!”
“啪!啪!啪!”
“我服我服我服!我不嫁不嫁不嫁!”
看着这师徒两个怼上了撒旦插了话:“算了!这丫头脾气拧打死她也不会改主意的。”
污秽天使甚觉下不来台发狠说:“那我就打死她算了!”
撒旦笑道:“你真舍得?快来说正事。”
污秽这才顺坡下放下了媚茵。
嗖的一声衣服又回到了媚茵的身上。
媚茵走到师傅面请说:“谢谢师傅。”
污秽天使说:“别谢我是老大给你说情的。”
媚茵原地不同只是转头朝向撒旦:“谢谢老大说情。”
看来她是认识撒旦的估计师傅给她交代过。
那边的婚礼还在进行智繇还在等着新媳妇他就是再大智若妖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媳妇也入不了洞房。
撒旦和污秽天使在紧急磋商可是这种事情他们也没有经验。
虽然他们都是一肚子坏水一时半会儿竟然束手无策。
媚茵虽然拒绝了师傅但是师傅也就不了了之了等于是自己辜负了师傅让师傅苦心筹划的长远之计失败也是有点心疼失败。
突然脑袋里浮现出自己的那个姊妹和她开的玩笑。
于是走向前去对污秽天使说:“师傅!徒儿有个计策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二人正在没辙病急乱投医说道:“快说了听听!”
“我有个小妹妹叫柳枝儿就是送那个蠢货去洞房的领头妹妹她似乎挺想嫁人的而且对那个家伙挺有好感的样子何不来个调包计让她去入洞房岂不是皆大欢喜?”
二人一听大为动心!
污秽天使道:“这个也许能行可是中间的环节很多万一哪里露馅了呢?”
媚茵嘻嘻一笑道:“只要师傅和老大同意具体操作就交给徒儿来做保证成功!”
撒旦很是果断说:“好!就交给你!”
污秽天使也说:“师傅也相信你!半成了这件事师傅不但不责怪你还要表扬你。”
说完事情刻不容缓污秽天使袖子一挥就把媚茵送了回去。
这个时候智繇正在哪里野老婆等汉子一样仰天而望满头都是白毛子汗这个姑奶奶再不来一切都泡汤了。
一阵香风飘荡媚茵来到他的面前附耳轻言几句智繇如释重负。
然后二人一阵疾风刮走追上了前面的队伍。
那个叫作柳枝儿的姑娘看到最后时刻主人赶了回来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从眼角隐退。
可是这又怎么能够瞒过媚茵!
她笑吟吟走上前去附耳对柳枝儿细语悄言。
只见说者开兴听者娇羞。
一丝红晕染上眉梢瞬间就布满了脸庞。
然后二人就趁着大家热闹进入了一间每人的小屋。
一会儿功夫二人又出来。
如果细心的话就可以察觉二人已经掉了包。
柳枝儿成了媚茵。
媚茵则成了柳枝儿。
只有最亲近的人走到脸对脸才能辨别真假一般人绝对鱼目混珠了。
那个一直就晕晕乎乎的葛朗木要想知道真相想都别想了。
智繇是当事人之外唯一一个知道真相的人现在一看大换活人计策成功心中非常高兴对媚茵不禁高看了几眼。
首先就是这丫头表面那样荡漾实际心里有数敢于和师傅和老大对着干这个可不容易!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还干成功了!
这还不说她竟然还能不耽误大事。
我可都没有办法了。
如此说来这丫头岂不是智谋不在我之下?
这些先不说先顾眼前后面还有许多安排。
于是他抓紧时机大喊一声:“一对新人送入洞房喜结连理早生贵子!”
这柳枝儿既然是自告奋勇行动就很是主动上前一把搀住葛朗木口中放出娇声:“夫君!走!我们洞房去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快点儿我等不及了!”
一听这话葛朗木顿时酥了半边心里话这个美娇娘到了最后时间果然热情如火这话说得岂不正是我的心声?
大胆伸出双臂双手合拢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起佳人直奔洞房而去。
其实他也不知道哪里是洞房只是心急之下慌不择路见到一个房子就冲了进去。
不过歪打正着进去的那个还真就是洞房智繇给准备好的。
这倒不是葛朗木利害或者运气好而是因为那里只有一个房子。
这个时候葛朗木已经失去了基本的辨别能力更不记得什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进到屋里狼嗥一声就向抱着他的姑娘反扑过去!
正正地把柳枝儿压在身下。
屋内红烛摇曳一个身影在烛光中大幅度运动那个简陋的架子也在吱吱作响。
柳枝儿在隐入黑暗之前目光一闪竟然有些恶作剧的含义很是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