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晚了!你早干什么吃去了?”
赫连云天不屑地把拓跋不从堵了回去。
刚才那个拓跋不从也真是脓包听了赫连云天的一番道理不但吓得差点把那个金饼饼扔掉还跟上一句话。
他心惊胆战嘴角哆嗦地说:“那我们不干了这样总行了吧?”
他脑袋从来就没有好好想想他决定干的时候想的都是好事——大把的钱还有永生秘诀在望。
说实话他对永生到没有多少想法只是想着得到永生秘诀以后他也可以如同百里良骝那样一天弄到几万亿美元花花。
对了几万亿也太大他计较实惠有几亿就可以满足。
只有大批的钱到手可以为所欲为想干啥就干啥才是他最向往的事情。
现在一听有那么的大风险只要陷进去脑袋必掉无疑他就果断地尿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过自己的纨绔生涯!
这种水平的纨绔别上不足比下有余也很不错。
可是赫连云天一句断然否定的话把他的希望彻底毁灭!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他就回不去了!
霎时间拓跋不从如同堕入了地狱。
他心如死灰不由感叹不由想起时下流行的一套说话。
不作死就不会死!
他的所作所为如同照着葫芦画瓢一样还花得惟妙惟肖这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经典证实案例啊。
他现在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极大加深了对这条浅显的人生哲理的认识。
既然自己作死那么必然的结局就是必死无疑了!
一想到这个结局本来就非常不明智的拓跋不从就更加不明智了整个脑袋都装满了浆糊。
东北霸龙这个时候也没有了霸气。
他沉思片刻站起身来面目狰狞地对着赫连云天问道:“找你如此说难道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吗?”
问完也没有坐回原地看样子是随时准备开溜一旦这个结论得到肯定他就立刻行动。
赫连云天毫不畏惧照样有话直说到了目前这个状态这个什么东北霸龙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怎么?你想自己逃?也晚了!
“如果我估计的不错我们这里的人早被盯上了!
“你们回忆一下那个慕容跋扈为什么第一时间被人救走了?
“你们再想想不远千里的战争都能做到精准打击如果我们引人注目了想要对付我们那绝对没跑!
“你们决的我们能有什么招招能够把我们藏起来可以避开那种精准打击?
“要想避免收到打击除非一开始的就如同慕容跋扈、还有鲜于靓颜那样旗帜鲜明的反对你们的计划!
“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想想还是那个黑大个聪明啊!那个鲜于靓颜就更没有办法比了。”
拓跋不从这时候也从刚才那种恐惧中缓过劲来知道怕死不能免死!
事到如今只有再拼一下一条路走到黑为止万一走通呢?
于是拓跋不从压低声音谦恭地说:“这位赫大哥你有什么妙计可以帮助大家脱困?
“若有高招我代表拓跋五虎表示唯命是从!
“还有这个拓跋家族祖传的令牌你也拿去!
“你不要小看它令牌一现可以号令所有拓跋族人!
“包括行刑队的十二名绝顶高手都绝对听从你的指挥!”
说着把那个写着“魏”字的黄饼饼递了过去!
那个行刑队长心中觉得非常不妥就要出言反对。
可是他嘴动了动刚想说话那个交接仪式已经完成。
他心中一声叹息就没有开口。
实际上赫连云天开始也是犹豫。
要不要接过这个烫手的山芋呢?
因为这个令牌如果是真的那么谁拿着它就会承担主要的罪责。
不过他还是接了过来觉得事在人为。
这样一个能指挥所有拓跋家族力量的令牌尤其是指挥行刑队的权柄放在自己手里要比放在拓跋不从那个蠢货手里安全得多。
最最起码在我老赫连手里不会造成破坏性后果。
可是放在那个拓跋不从手里光是那个行刑队就可以杀人无数造成极大破坏。
接过令牌以后赫连云天责任在肩也就不客气了开始发号施令。
第一个命令就是全力追捕那两个逃跑的人!
一个是鲜于靓颜就是宪圩那个美女村长争取在没出胡营之前抓到她!
一旦出了胡营的范围那么就一定在她进入宪圩之前捉住她。
坚决不能让她进入宪圩的围墙之内。
一旦她进入那个保护圈再捉她就变得千难万难。
除非把那整个村子全部摧毁。
而宪圩的围墙方圆百里没有人不知道那比乌龟壳还坚固简直是牢不可破。
据说只要要重炮才能轰开。
总不能在这种村际战争中动用重炮吧?
再说你就是想动用你也要有才行!
第二个命令就是要求整个胡营村全村动员所有适合战斗的村民全部出动!
一部分人立刻封锁进出村的道路出了后面的山峰可以暂时不管以外南方、东方、北方都要严加封锁。
不要放一只蚂蚁通过。
为了防止两个必须追捕的人物逃跑当然也有可能化妆混出村去赫连云天一刀切一个人都不放出村。
另一方面也不让任何人进村!
万一一队敌人的精锐混进来也会造成极大的变数。
如果他们来个中心开花造成混乱那么想捉拿的人就会趁机跑掉。
第三个命令和第一个命令有关实际上是连在一起的。
就是不管是追击逃敌的人还是防护村庄的人一旦发现这两个逃跑的人出了胡营的村界都要立即出村缉捕。
这就是扩大搜索范围。
这个范围包括胡营村和宪圩、穆庄的中间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