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荒的人人来的比他们预计的晚一些而且不是大军奔袭而是在夜里偷袭。
不知是走了什么运西荒夜袭的小队居然安全地躲过了东华好几轮岗哨直接模到了营地靠近中心的位置。他们的目的是王将军的大帐并理所应当的人为它应该就在大营中心。
然而事实上王将军休息的军帐在大营的后方营地中心那个最大的帐篷白天用来商议事情在夜里是给换岗守夜的士兵休息的。也因为如此在这附近的守卫倒没有外面严密。
夜袭的带头人隐隐觉得不对但到都到这里了哪有退回去的道理。他朝下属使了个眼色两人偷摸着上前捂住看守士兵的嘴下一个动作就是用匕首抹了他们的脖子。
两具还在挣扎的身体被拖进了阴暗处。
随后有两人摸到帐门前一人望风一人微微掀开帘子往里看。这一看就吓了一大跳黑夜里看不清楚但这帐内密密麻麻躺了少说有数十人。
“怎么了?”见同伴一脸震惊望风的不解地也往里看了一眼跟着也惊地呆在了原地。
东华的将军居然如此帕斯睡个觉居然要十多人护卫!
因为先入为主又精神紧绷他们没多余的精力去想为什么就算是王将军怕死招了很多侍卫这些侍卫却全都躺着像是在睡觉。
两人对视了一下各摸出一根细管把里面的迷药朝帐篷里吹了进去。等了约十息掀开帐篷见里面确实没反应就招了招手示意其他藏起来的三个同伴快出来。
然而他们等了一会又招了招手却始终没有人出来包括他们的带头人。
那两人猛地心头一跳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惊疑后颈湿凉一片待在原地不敢动作。
短短十息那两人觉得天都快亮了。周围依旧无比的安静安静得有些诡秘。
吹迷药那个咬了咬牙拉了拉同伴的手臂转身就要往帐篷里钻。不管怎么样先把任务完成了。
他轻手轻脚走进帐篷见里面的人毫无反应心下松了口气。又回头招呼同伴发现外面的烛火照在帐篷上却没有映出人的影子。
那一瞬间西荒人心慌得不行。
他僵在原地死死地盯着帐篷的帘子只希望造成同伴无声无息消失的原因还在帐外。只要它还没进来要对付他就得出现在他眼前。
一息两息五息十息二十息。没有任何异常发生。
西荒人依然心惊肉跳虽然他们接受这个任务就没想过会活着回去但他的预想是在与东华人的拼杀中战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消失得莫名其妙。
惊慌到极点忽然就冷静了西荒人记起此行的目的拔出自己的匕首试图在这一群人中分辨出谁是王将军。然而让他失望的是这些人都和衣而睡有些人解下了皮甲有些人没有但看起来都不华丽根本无法分辨谁的地位高一些。
又仔细看了一圈西荒人锁定了一个人他周围比较空触手可及处放了一把刀。即使在这么昏暗的情况下刀鞘上的宝石依然反射着幽幽地光。
走到这人旁边西荒人单膝跪下以方便使力紧了紧握住匕首的手对准这人的心脏。
他应该庆幸这人卸了皮甲只要他把匕首送入这人心脏他的任务就完成了。
双手握住匕首抬高然后狠狠刺下。
没有发成利器刺入皮肉的声音西荒人看见他身旁本该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眼中寒光锐利如饥饿的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