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项胜男的情绪此刻是很难控制住的。
自从跟小朵相识到生子他一直都是把小朵这个娇妻捧在手掌心里疼着从来没有骂过她凶过她但此刻他却用近乎吼的嗓门对她道:“你撒手他都害死了我娘难道还不准我去找他对峙吗?”
小朵道:“先前那些只是宝宝自己的推测并不能真的当做铁证去指证你爹。再说了这件事是关乎到人命不是谁家偷了几只鸡几只鸭我们得慎重!”
骆宝宝也来到了他们身旁看到项胜男趴在地上那副癫狂的样子骆宝宝突然有点懊恼。
“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她真的只是看到这绳索突然就联想到了很多很多她到现在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和推测。
但她懊恼的是自己似乎有点口无遮拦直接就当着姨夫的面说出来了有些事你知道不一定意味着你就得说出来。
“小姨我……”
“宝宝你不用自责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只是大胆的说了你自己想到的这件事接下来跟你没有关系了是我们项家的家事。”小朵一脸正色的跟骆宝宝这道。
骆宝宝抿着唇站到一旁安静的听着小朵接着跟项胜男那劝导。
“你现在这样跑回去这件事到时候会闹得全村都晓得倘若不是你爹做的到时候你爹的名声也被毁了若是你爹做的到时候是不是让官府来抓人呢?”
“那照你这么说我该咋办?总不能装作什么都不晓得吧?”项胜男忿忿问。
“虽然我娘生前是不对是做了那些小偷小摸的事可她也罪不至死啊!”
小朵连连点头:“胜男你别急躁婆婆的事咱一定会追究到底的绝对不会让她老人家冤死。但这件事咱得先悄悄的跟大伯还有我爹那里通个气听听他们的说法。”
小朵劝得嘴巴都快干了才终于将项胜男给劝住。
三人把绳索藏好其中包括小朵捡到的那三寸然后三人一块儿回了大房。
堂屋里牛贩子项父正陪着杨华忠坐在桌边喝茶抽旱烟因为胜男娘刚刚去世所以大家依旧沉浸在悲痛的气氛中不可能像以往那样谈笑风生。
到了堂屋门口小朵偷偷看了眼身旁的项胜男只见他一双猩红的眼睛狠狠盯住项父垂在身旁的双手捏成了嘎吱响的拳头。
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摁住项父一顿打。
小朵暗吸了一口气悄悄扯了扯项胜男的袖子在项胜男看过来的时候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项胜男记起这一路上小朵的叮嘱闭了闭眼并深吸一口气方才按住胸腔的怒火。
三人进了堂屋骆宝宝赶紧溜进了屋子里去找孙氏去了。
项胜男僵硬着身体来到牛贩子跟前“大伯有件事我想跟你和我岳父私下说说。”
牛贩子正埋头喝茶听到这话不由抬起头有些讶异的看着胜男:“有啥事不能在这说?”
项胜男看都不看项父冷着脸:“不能。”
牛贩子只得看向项父“那就是你不能听了你回避下吧。”
项父有些不解了打量着项胜男:“我又不是外人咋还有事情非得瞒着我呢?”
项胜男道:“关乎我和小朵的事情需要两边亲家坐下来谈的项家分家了我是记在大伯名下不是你所以自然没你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