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飞机在太平洋上空却遭遇了恶劣的强对流天气坠机的那一瞬她隐隐记得从那字画中突然飞出一道绿色的光芒钻入了她的身体。
她掉进了大海冰凉的海水从四面八方汹涌的灌过来……
她在海水中挣扎试图去抓身旁飘过的一块飞机残骸她的脑袋终于冒出了水面新鲜的空气猛地灌了进来呛得她剧烈咳嗽了起来整个人猛地坐直了身子。
陡然闯入的光线刺得她眼底一片酸涩。
微微眯了眯眼待到眼中的涩痛褪去才缓缓睁开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低矮破败的屋子茅草铺就的屋顶黄泥糊就的墙壁已经开裂屋子里压根就找不出一件像样的家具挨着墙角摆着一张褪了色的衣柜豁了角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只茶壶两个土陶的茶碗还豁了口唯一的一把凳子缺了一条腿下面用几块泥土砖撑着。
屋内的地面坑坑洼洼潮潮湿湿混合着霉味和床角夜壶的尿骚味弥漫在屋子里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没有冰凉的海水也没有飞机残骸这个破败得不能住人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难道她在海上飘着被好心的渔民救上了岸?
只是二十一世纪了放眼全球便是那些非洲土著民都找不出如此贫穷的住所了吧?
视线扫到那边有扇木门有丝丝缕缕的光线从破败的门缝里透进来她掀开身上盖着的打满了补丁的潮潮湿湿的被子正想下床去门口问问视线瞥到床前摆着一双分辨不出颜色的布鞋脚趾头的地方还破了两个洞。
微微摇了摇头心道有双鞋子总比打赤脚来得好正当她伸出脚去穿鞋子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这双肉呼呼还有些浮肿的脚显然不是她的脚。
她天生了一双小巧的玲珑足如白玉般可爱剔透她的脚趾甲更是如粉色的扇贝般健康可爱。
可是眼前这双脚粗糙厚重指甲怕是有十天半月没有打理了吧?里面黑乎乎一片有两处的指甲还被掀翻了。
紧接着她发现手也不是自己原来的那双手了。
她是特工更是国际顶尖的杀手经年累月的训练让她双手的指腹间留下了一层厚厚的茧子。但她是个手控所以即便指腹长了茧子但双手其他地方却是保养得很不错白嫩光滑纤巧如玉。
而眼前这双手呢五指却粗短如被水浸泡过的萝卜俗不可耐。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五官凭感觉这张脸也不是自己的。
这是怎么回事?
她是谁?
我又是谁?
这到底是哪里?
这时寂静昏暗的屋子里突然传来“吱嘎”一声破旧的房门开出一人身的缝隙接着一个人影从外面急匆匆推门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