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晏伯和被喊来给薛瑞天治伤的金苗苗看着他额头上那个青紫青紫的大包也非常的无语。
“你说你是不是蠢?”金苗苗在薛瑞天的脑门上涂了厚厚一层冰凉凉的药膏没好气的说道“小孩子都不会像你这么笨你说你走路不看路在想什么呢?”
“我是在想啊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些线索但也没想出来忽略了什么结果就撞门上了。”薛瑞天嘟着嘴一脸委屈的看着金苗苗“你还凶我太过分了!”
“凶你?”金苗苗拍了一下薛瑞天的脑袋“你说说你多大一个人了居然还在这里装可怜幸好几个孩子都不在要不然非笑话死你不可!”
“谁愿意笑话就让他们笑话去吧我才不管呢!而且我也不是装可怜是真的很可怜现在能跟你们好好说话就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刚才都有想吐的感觉了。”涂了药膏之后薛瑞天觉得好多了就是还有点晕乎乎的被金苗苗和红叶扶着躺到了晏伯的贵妃椅上“无妄之灾啊好端端的撞了一下!”
“真正的无妄之灾是金国使团不是你!”晏伯笑眯眯的凑过去看了看薛瑞天额头上的大包伸手摸摸他的头发“真是个小可怜啊!你记着啊这两天洗脸、沐浴的时候要注意一点别碰到了。你撞的位置还好离眼睛挺远的要是磕到了眼睛更有你受的。”
“还是晏伯最好不像那几个家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薛瑞天抱着晏伯的胳膊蹭了蹭在看到副帅大人阴沉的脸的时候快速的放开了。
“金国是流年不利水灾的事情还没有结束又来了这么一出!”金菁摇摇头“唉完颜父女的日子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师父您觉得我们的推断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沈茶给秦正递过去一碟杏仁酥给晏伯的面前放了桂花饼说道“您和晏伯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这个我不擅长还是小枫来说。”秦正转头看着晏伯“我觉得他们想的已经很到位了你怎么看?”
“有一点是刚才侯爷说的被你们忽略掉的。”晏伯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驿卒两个字看看沈昊林、沈茶又看看金菁说道“他们是不是在说谎。”
“说谎?”几个人相互对望一眼都很快的反应过来“我们所有的推论都是建立在驿卒的证言上面如果他们说谎的话我们之前所有的推论就没有任何意义。”沈昊林叹了口气“可是他们能说些什么谎?难道是使团不是使团死的人是别的人吗?”
一想到有这样的可能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如果沈昊林的猜测被证实是真的那真正的使团去了哪里?是成功潜入了辽国还是在金国潜伏了起来等待一个时机干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呢?
“我的天呐!”金苗苗抱住身边的红叶“这也有点太恐怖了吧?”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沈茶摸摸下巴“这个完颜与文基本上没有人见过连张画像都没有流出来过。金国驿馆的人可能见过他也有可能不认识他。”
“不会吧?”众人同时皱眉“他那么的活跃怎么会……”
“他只是贵族的头领却没有真正的入仕在金国朝堂上没有领授任何的职务宜青府认识他的人都很少更不要说边关了。”沈茶叹了口气“如果驿馆里的人有认识他的却没有坦白使团并不是真的使团那么就是他们说谎了我们可以深究一下他们说谎的目的。但是如果驿馆的人不认识他从来没有见过只凭着身份文碟和令牌这种东西来验明正身的话别人冒充的可能性是很大的。若是这样的话现在就必须要确认使团就是使团死的那个特使就是完颜与文。只有确认了他们的身份才能进一步确认驿馆的人是不是说了谎然后再确认我们假设的那些推断是不是可以成立。”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啊!”薛瑞天呵呵呵的笑了两声“他们要请咱们来破案我还真想去看看呢!”
“你这个伤患就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吧难道要顶着这么一个大包出去丢人现眼吗?人家问你这个大包怎么来的你该怎么回答呢?”金苗苗拍了一下薛瑞天甩给了他一个白眼“国公爷也不能去作为一家之主应该在城里坐镇的。要去的话就是小茶和我哥这个案子这么有趣我也想去看看。”
“你可拉倒吧!”薛瑞天哼哼唧唧的说道“就你这个脑子跟去了还不够给大家添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