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猫就是以孔照祥这群人为首的守旧派保守派以及为西方代言的奸细派。(资本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孔照祥大吼着出声一甩袖子整个人都被激起来。
他们不可能同意这种事情和守旧派保守派以及资本派都不兼容的就是新锐的变法派年轻派系。
因为本身就天生对立。
只要涉及到了改变什么法规法律和规则就会侵蚀他们的利益。
握在他们手里的利益就会受损自然就会跳脚了。
现在还只是蜡烛光烤的他们皮肤发烫。
一旦真的决定改革或者变法的话那可就是烤锅里的烤肉了。
“你个年轻人懂什么是对外政策?”
“如今的对外政策是我们第一位首宰定下来的!”
“这是百年的外交原则不能变!”
“外交无小事绝对不能变!”
孔照祥气急败坏的继续开口拍着桌子大喊。
这一刻他的情绪都是有些失控的。
或许他早就预料到或者说预感到这第一件事的议题已经不在他的掌握中了。
当国王也是新锐的年轻派的时候这个胜利的天平已经在那边而不再他们这边。
他一开始是想说服其他摇摆不定的宰相以及中立的宰相。
但秦朗一开口就是变法要改变外交政策这不是要了他们的老命吗?
“孔宰打断别人说话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您活了六十岁总不至于让我教你做人道理吧?”
秦朗目光冷冷的盯着孔照祥毫不客气的怒斥。
这话可谓严重了气的孔照祥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孔照祥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却不得不摆了摆手示意秦朗继续说下去。
他总不可能堵住秦朗的嘴巴不让秦朗说话说自己的看法和观点。
可他很清楚秦朗的嘴皮子很溜跟他的实力一样都不是虚的。
要是让秦朗把问题展开讨论的话那么这一次提议可能就会通过。
“我国为什么会在国家初期建立对外和平的外交政策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国家很弱刚成立一穷二白需要交朋友需要稳定自身在国际社会的地位和局势。”
“如同一个外乡人忽然搬到乡里面四周都是陌生的。”
“这个时候你总要打扫屋子请客吃饭先跟大家混个脸熟然后找到一些有共同爱好的进行发展关系。”
“你总不能一开始就挥舞着棍棒一边喊一边骂的进乡吧?那只能让你被孤立。”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和融合你的外乡人标签已经没了已经是这个乡里的一份子而且你家也有钱了有儿有女有房有车有存款。”
“这个时候你难道还需要和以前一样卑微吗?隐忍吗?”
“遇到个别不听话的外乡人和你有矛盾的呃外乡人这个时候不展现你在乡里的地位让他们服气或者畏惧还要等到什么?”
“况且真实的国际局势远比一个乡里的情况复杂很多。”
“守着诺大的家财而不去展现自己的拳头展现自己的勇武给与其他人震慑。”
“难道你想把万贯家财赔偿给对方吗?或者被对方偷走?抢走吗?”
“你家的小兄弟在外面被欺负了你能说我不管让他自生自灭吗?符合你的地位吗?符合你的身份吗?”
“就算你不管不救别人会怎么想你?哎呀那么有钱有势了自己小兄弟被欺负你都不管看来你是外强中干啊你是怂货啊你不行啊。”
“然后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试图欺负你小弟甚至你家人乃至你自己的野蛮对手”
“请问面对这种情况何解?”
秦朗说到这里目光已经犀利起来。
他双手支撑着桌子从椅子上起身弯腰看向众多宰相。
这种讲课的姿势令人无比的熟悉。
很多学校老师都是这么讲课。
但秦朗不是给学生讲课而是给龙国的宰相们讲一讲国际关系与变化。
这是一个大课题很大的课题。
不讲清楚不讲明白就无法做出最有利的决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