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波见秦朗示意自己离开他便一丝不苟的和秦朗敬礼礼数上面挑不出任何毛病。
然后他一步一步的沉稳着离开。
秦朗目视着这个老东西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真想给他一拳头让他死在门口算了。
这种人要是继续做下去的话可真的是兑省老百姓的灾难。
可惜的是和高山波一样的高员有很多很多基本上数不胜数。
不靠这些人来治理地方还能靠谁那?
谁都知道根子逐渐烂了可没有人敢提出来因为提出来也没有意义。
没有替代的方案也不可能有任何改变的可能性。
这些都是人性的体现。
除非能够让人性变好不然的话秦朗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无功的。
可不做又不行不做的话会迅速的让这种风气刮起来然后越来越恶劣。
这就是两难的境遇也是两难的选择。
放的太松不行会出大事。
管的太严也不行也会出事。
这就需要找到一个平衡掌握一个点一个平衡点。
秦朗收拢心神怒火也渐渐消失。
高山波纵然可恶但比起谭应还是差了三分。
谭应已经是露头的那种萝卜早晚拔了它。
但是高山波并没有任何证据体现他跟山市跟周家有任何牵扯。
反倒是谭应和周家的关系基本上已经是板上钉钉。
除此之外秦朗也品出来了无论是谭应还是高山波他们都商量好了面对自己的询问要做到不回答或者转移视线一问三不知。
这就是他们的应对之策。
谭应如此高山波也是一样。
秦朗可以肯定谭应和高山波就是一路货色他们之间的合作非常深化可见以前没少在一起合作。
对比起来兑省的大高员李锋峻当真是一个宝贝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一省之尊。
李锋峻的手腕太弱了根本玩不过谭应和高山波这两个老狐狸他们玩了一辈子阴谋和阳谋无论是经验还是能力都要更突出。
秦道九把高山波带着离开秦王府把他送出去送到门外。
“曾长英跟我来。”
秦道九喊了一声曾长英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上。
秦朗很快见到了曾长英这位治安大臣兼政事副臣。
不出任何意外当秦朗把三个问题抛给曾长英曾长英第一时间就是推卸责任把他说的格外无辜就差鼻涕一把泪一把了。
秦朗算是知道了兑省的这些高员一个个的都不好对付。
曾长英虽然没有选择一问三不知也没选择转移视线他就是正常的回答只是每句话都在暗示秦朗跟我无关。
三个省里的高员给了三种不同的回答。
真是有意思啊不愧是省里的高员就是这么卓尔不凡。
“你出去吧把冯财喊进来。”
秦朗不耐烦的朝着曾长英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同时他的笔握在手中把高山波和曾长英两个人的名字写在了笔记本上。
谭应高山波曾长英。
秦朗在三个人名字的后面打了一个很大的问号。
最后一个来觐见秦朗的人是省会城市西州市的大高员冯财。
今年五十一岁的冯财比起高山波和谭应略微年轻了三四岁。
在官场上年轻一岁都是巨大的优势更别说年轻三四岁。
冯财的未来至少也能够成为一省之尊。
至于这个一省之尊具体是一把手还是二把手就看冯财背后的大人物给不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