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不能解释关外省的乱局我只能上报政事堂让政事堂来解决!”
李玄狂冷眸盯着面前的七个吉城的高员见他们依旧是一言不发之后顿时勃然大怒。
“很好看来你们是打算做鸵鸟了!”
李玄狂气极反笑连连点头的望着眼前的七个高员以往在他面前无比乖巧顺从的七个高员现在竟然也敢沉默而且是对自己沉默不禁怒容中来一把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啪嚓一声碎片飞溅的满地都是甚至还有两片划到了一个高员的脸上鲜血顿时洒出来。
这名高员脸色涨红无比心里很愤怒但又不敢把愤怒和屈辱表现出来只能忍着再忍着。
李玄狂冷眸盯着几个高员见他们对自己的态度的确有了微妙的变化之后心里不禁谓然一叹。
秦凤桥老爷子爷爷啊你可真是坑死我了。
那日的多余事端就已经预示着关外省不平静看来果然如此。
当关外省的顶级权贵都怀疑自己身份的时候自己这个北狂王就来的有些意味不明了。
加上李家在关外省的独尊一霸李家可是有很多年轻子弟都比李玄狂的血脉纯正。
因为那些年轻子弟全都是李家的嫡传血脉只不过不是李玄狂爷爷这一脉的子弟。
当年李玄狂的爷爷被封为北狂王之后因为李玄狂的爷爷没有儿子但宁愿选择一个和血脉毫无关系的孙家长子也不愿意把位置传给别人。
于是就这样从爷爷传到了李玄狂的‘父亲’身上又传到了李玄狂的身上。
这件事始终被李家认为是耻辱一个王爷爵位他们并不稀罕可是这件事代表的却是李家无人两代北狂王竟然都不是李家血脉。
这俨然有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让李家众人别提多么屈辱了。
李玄狂的父亲做北狂王他们不好多说什么毕竟第一任北狂王是李家老爷子可是李玄狂不是李家血脉甚至还不是孙家血脉。
这可就不行了这意味着李玄狂一介外人竟然管理起关外省。
所以当这个传言愈演愈烈的时候李家的年轻子弟们再也坐不住了纷纷勾连结交关外省的各级高员。
自然李玄狂眼前的吉城政事堂的高员也在他们的勾连与结交的行列之中。
仿佛就是一夜之间关外省变了天一样。
李玄狂在这一刻猛然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尤其是想到了在前段时间联众国总部自己命垂一线之际自己的副手崔老三忽然想杀自己幸亏当初陈守则师父地守天在屋内师徒俩没让崔老三得逞。
之后其他几个副手审问了崔老三也没审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当时李玄狂只认为是同天会或者西方势力搞的鬼策反了崔老三来暗杀自己。
现在坐在这里李玄狂的头脑无比的清醒忽然觉得这件事似乎没那么简单。
崔老三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培植起来的副手也跟了自己好几年了不至于被一些国外势力策反难度很大。
此时李玄狂这才多了一个想法和猜测也许崔老三之所以想杀自己除掉自己不是西方势力搞鬼。
而是…
李玄狂眼中冷意闪烁杀机毕露。
“原来在那个时候关外省就已经暗流涌动了啊。”李玄狂呢喃自语的嗤笑一声当初自己重伤垂危之时怕是关外省的李家就已经心思活泛甚至不惜铤而走险策反崔老三对自己致命一击。
不也许不是策反有可能崔老三本身就是李家的人是埋藏在自己身边的地雷。
一个随时都会被引爆的地雷只要李家的人看到了机会就会引爆。
当时就引爆了只可惜没炸死自己反而帮助自己活了过来。
若没有当时崔老三的那一套也许自己的身世之谜没有这么快被揭开那么秦朗绝对不可能拿紫枸杞草如此珍贵之物救一个毫无关系的对手。
现在两人成了亲兄弟而且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这关系自然不必多说了。
这才有后面赵庭与秦道九冒险运送紫枸杞草还被孙家盯上的一系列事件。
而通过这一件事最终引来孙家的覆灭。
可以说有因有果这件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李家的哪位少爷结识了你们?”
李玄狂想清楚这一系列之后忽然缓缓抬起头语气阴森寒冷的问了一声。
话语之中全然没有半点的感情就像是一个念字的机械。
七个高员目光惊骇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望着李玄狂似乎没想到李玄狂竟然如此直言的问他们。
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情了吧?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