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暖和一点的。”
“在那里还有一个床位是瘸腿大叔的他脾气不好但是你好好说的话他会让你先赊账睡在那里的而且瘸腿大叔还会给你介绍一个工作只要有了工作你就能够向瘸腿大叔租一件旧大衣、还有如果想吃饭的话你可以去独眼阿姨那里她那里也可以赊账但是你赚到了钱一定要还给她她有四个孩子要养……”
听着棚户区的生存指南西瓦尔卡愣愣的看着小女孩。
他看得出小女孩知道他没钱了。
而递到眼前的破旧围巾也足以说明小女孩家不富裕或者说是贫穷。
“你们已经这样了为什么还?”
忍不住的西瓦尔卡问道。
“因为我们也是在别人的帮助下活下来的。”
“所以妈妈说我们也要帮助更多和我们一样的人。”
小女孩天真的说着纯真的双眼看着西瓦尔卡带着浅浅的笑意。
没有任何的功利。
更没有什么图谋。
就是帮助。
单纯的帮助。
“好的谢谢。”
深吸了口气西瓦尔卡再次道谢但是他没有接过围巾。
他不需要。
可小女孩需要。
看着小女孩手上的青肿西瓦尔卡指了指小女孩之前的地方。
“我知道要去哪里了。”
“你赶紧回去吧。”
“还有……”
“以后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说话很危险的。”
西瓦尔卡指了指身后的房门他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显然小女孩的长辈发现了小女孩不见了带着微笑西瓦尔卡在对方出现前向着小女孩所指的位置走去。
他当然不需要去找什么工作。
但他不忍让小女孩失望。
为了……
那个帮助吧。
西瓦尔卡向前走去身后已经传来小女孩母亲的低呼声。
“艾丽我说过了不要随意出门。”
“快点回去。”
小女孩被母亲拉着返回了破旧的房屋西瓦尔卡忍不住的回头看了看小女孩向着他挥了挥手示意告别。
西瓦尔卡回应着挥了挥手。
破旧的房门关上了。
西瓦尔卡确认小女孩不会看到自己后这才绕路向着中三环走去。
脚步轻快他已经决定了。
下次休息的时候带着足够的金普顿来。
善有善报。
艾丽值得他的回报。
或许无法太多。
但至少让艾丽脱离这个环境。
他可是知道这里会发生什么。
如果没有之前的帮助就算了有了之前的帮助他不希望一个纯真的小女孩遭遇那些。
又是一大笔不需要的开销啊!
所以说以后出门要带钱包啊!
明明两三个铜子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至少得50、不还有她的母亲、姐姐想要在下一环靠着中三环附近落脚那至少得100金普顿了。
我的养老金再次缩水了。
心底默默想着的西瓦尔卡面带沮丧。
但在心里他有点暖暖的。
人总是在不经意间被温暖。
然后又去选择温暖他人。
或许有些时候大家早已经忘记了最初。
变得冷漠而又自私。
可当温暖的瞬间出现的时候谁又不会卸下伪装呢?
也许有。
但西瓦尔卡不是。
他知道的自己就是个胆小鬼又不是冷漠鬼。
嘴里哼着家乡的小调西瓦尔卡准备再多转一会儿。
可是讨厌的人总是在他好心情的时候出现。
‘监管者’在街边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怎么了?”
“休息时间还没结束吧?”
西瓦尔卡挑着眉头语气不善的问道。
对于这些冰冷的‘监管者’他没有任何的好感。
不仅仅是因为监管的关系还因为这些家伙做事的冷漠如果说谁不会被温暖的话这些家伙绝对是其中之一。
“任务出现了意外。”
“迪瓦诺祭司死亡。”
“需要你确定最新情况。”
‘监管者’冷冷的说道语气没有一点起伏声音更是冻得人直打哆嗦。
“任务意外?”
西瓦尔卡一怔。
他不是没有出现过任务失败的情况。
任何时候都有意外发生。
不过执行任务的首领死亡却是第一次。
而且还是迪瓦诺那个麻烦的家伙。
对方是暗堂的嫡系十分的被几个大人物看好。
现在对方死亡了。
他有麻烦了。
“好。”
想到这胆小的西瓦尔卡连连点头。
他不想再在这个时候耽误时间。
因为这很可能会成为他的‘罪证’!
跟在‘监管者’的身后西瓦尔卡思考着接下来自己会面对什么然后又该如何应对。
穿街过巷。
主教的西瓦尔卡发现不对劲了。
这不是返回暗堂的路。
当即西瓦尔卡停下了脚步。
但马上的就恢复如常。
一支火绳枪的枪口贴在了他的后腰上。
虽然因为‘残留物’他的身躯早已经超越了普通人但是并不是刀枪不入的火绳枪这样的武器足以让他受伤。
而受了伤一样会流血血流多了一样会死。
所以西瓦尔卡知道该怎么做。
被人挟持的跟在‘监管者’身后很快的西瓦尔卡来到了一个地方。
是靠近上七环的民居。
大多数商人喜欢居住在这里。
当然也有旅店。
小有名气的‘萝卜’旅店就在附近。
挟持者的脚步停下了。
‘监管者’也停下了。
挟持者没有露面但是‘监管者’却是开口道:“西瓦尔卡你应该也‘觉醒’了吧?”
“‘觉醒’?”
“什么意思?”
西瓦尔卡不解的反问道。
“当然是‘自身’的觉醒!”
“难道你还想被当做什么‘残留物’吗?”
“或者说……”
“你认为我在诓骗你?”
‘监管者’说着斗篷抖动一根根触手就从斗篷下伸了出来对方的面容也随着摘下帽兜而显露出来没有了鼻子代替鼻子的是一只嘴一个连通着原本嘴巴的嘴尖牙利齿在其中锋芒毕露一根舌头不住的来回舔舐。
“解放你的力量吧!”
“加入我们!”
“然后反攻!”
“属于我们的时代到……”
噗!
一柄匕首闪出了阴影掠过了‘监管者’掠过了身后的挟持者然后落在了一个面容苍老的男人手中。
对方黑灰色的风衣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对方的声音则随风钻入了席尔瓦卡的耳中。
“你也是‘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