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症?!”
虽然有了猜测但当得到准确的信息时特瑞沙的声调依旧拔高了一分而且下意识的不愿意相信这个答案。
“会不会是伪装的?”
特瑞沙问道。
“警长请你相信我的职业水准和职业道德!”
眼前的医生面对女警长的询问显得很不满。
不过在女警长的坚持下最终不得不解释道:“那位病人是很罕见的全盘性失忆甚至已经达到了遗忘自己姓名、地址和背景的程度……简单的说如果是伪装的话他不可能对你刚刚突然问出的名人、事件没有反应。”
“现在的他虽然没有丧失行为能力但却洁白的如同婴儿一样。”
医生这样评价着秦然。
女警长皱起了眉头。
回忆着刚刚在医生检查时她突然问话后秦然茫然的模样即使不愿意相信她也不得不承认医生对于秦然的诊断:失忆症。
“他有没有可能恢复?”
“在短时间内!”
女警长强调着。
“不可能!”
“虽然有着恢复的可能但是短时间内想也不要想——病人的头部遭受了一定程度的撞击然后又面对了那种恐怖的景象他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够平复自己的内心。而且我不建议警长你以对待犯人的态度去对待这位病人……”
女警长没有任何兴趣听下去了。
冲着医生摆了摆手就走向了秦然的特护病房。
“这里是医院!”
“你应该听从我的建议!”
女警长的态度让医生大为恼火。
“只是建议不是命令。”
女警长淡淡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病房。
秦然还是被拷在床上。
他的感知让他能够清晰的听到女警长与医生的对话他知道自己暂时算是安全了。
一个失忆症患者的身份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但总比无名氏来的好。
不过秦然知道危机并没有过去。
那位女警长的难缠程度秦然可是深有体会的。
虽然个子小小的但就好似是斗牛梗一旦咬住了对手就绝对不撒口的姿态可秦然带来相当的压力。
对方不会就这么的放弃。
秦然对此心知肚明。
所以当女警长走进病房拿出手机给他拍照的时候秦然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了。
对方的身份是警察。
相较于普通的原住民自然有着优势。
在有着一张清晰照片的前提下警察局的档案库内会将这个人的资料连带着社会关系、结构都一清二楚的展示在需要的人面前。
而他这个外来者自然不在其中。
到时候就算有着失忆症做为掩护也是会变得更加麻烦。
毕竟他寻找主线任务的时间只有十天!
“你有点紧张?”
特瑞沙从掏出手机时就看着秦然的表情。
但令她失望的是秦然依然是一脸的茫然。
不过她可不打算放弃。
一些唬骗的言语技巧对特瑞沙来说实在是稀松平常。
只是早有准备的秦然可不会上当。
“不这是……手机?”
秦然摇了摇头以略显好奇的模样看着特瑞沙手中的手机——他曾在现实中某些书籍上见过的老旧款。
电池续航差、内存小、图像不够清晰。
“看来你的失忆并不彻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