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活着?”想必他就是大当家劫持来的那位米行少爷吧可是这模样是个活人吗?
“还有一口气你们说的信可否给我看看?”徐若华抬起他苍白的脸一双眼睛忽然黑的有些吓人。官兵的来信?一定是家中老父亲找官兵来救他了他想。
“好给你”其中一人将信纸重新揉成了一团扔给他小纸团滚到他的脚边他默默捡了起来摊开纸团借着囚洞上方的小孔传来的几缕光线迅速浏览了起来。
“哈哈哈”他看完信件突然仰头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笑啥?信上写着啥?”四人面面相觑:为何大当家看了一脸怒容这个家伙却大笑不止?难道他疯了吗?也对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上几日每每还要遭受突如其来的折磨不疯掉才怪。
可是他们几个真的好奇信件上写了什么。
“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且听着。”徐若华重新摊开信件对着上面的字念了起来:“投石问阵法降云且真重是谁放歌声唯有天明镜一腔满热血地龙有翻身出落至江东路路得畅通!”
“说的啥呀不明白。”听完大家一脸愣逼读书人真是麻烦好好说话不行吗?比如二当家也时常念一些莫名其妙得东西挺令人伤脑筋的。
“大当家明白吗?”四人突然八目相对据他们所知大当家的水平也就仅限于识字真的明白这首诗说什么了吗?
气氛突然有些凝固若是大当家真的**看懂这首诗那么他的愤怒时装的时故意挑起战争的借口。
“你是那位大少爷吧你懂诗能解释给我们听听不?”他们忽然开始十分不安有种大祸将至的感觉。
“你知道有何用?不过是个无名小卒罢了。”徐若华故作深沉阴阳怪气地说道:“若是你们是个能当家的或许还能救救大家。”
“我们带你去见二当家!”
“你别听他胡说说不定这首诗也**什么大不了的他就是想骗你带他出去!”
“没错我们现在都自身难保呢可不能再闯祸了不然阿东那小子一定咬着我们不放的。”
“可是*一大当家的真的闯了祸事二当家不知情三当家又不在我们该怎么办?”
讨论声又陷入了死寂徐若华也不急双手枕着头靠着大石躺了下去闭目养神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