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找她虽然心中明白师傅不让他知道瞒着他是为他好可是他知道了就断不可能装作不知道。
那时他这段日子最记挂在心头的人看不到她安好他实在难以安心。
于是告别了孩子们他就借了马匆匆的往镇上奔去。
如果师傅和银面已经出手那么张掌柜那儿一定会有他们的消息。
张掌柜吃惊地望着突然出现的春全听了他的来意叹了口气说道:“侯爷现在在顺天府秦妇这两天就会经过那儿他会在那儿拦截并把她带回来。”
“麻烦掌柜给我准备好上好的烈马我今天就要动身去顺天府。”春全对张掌柜说道。
“可是你的伤若是侯爷知道你如此不爱惜自己不知会作何感想。”张掌柜劝道。以前他可能会直接拒绝不过春全的无妄之灾也是因为救他他如今欠了他一条命于是劝道“侯爷出手了一定不会有事的与其你贸贸然地上去不如安心的在家养伤静候佳音。”
“谢掌柜关心不过我必须要去。”春全十分坚持。
“唉我还是给你准备马车吧。”骑马虽然快可是他身上还有那么严重的伤怎么能再经得起长途颠簸。
“谢掌柜。”虽然他心急如焚可是掌柜的话还是让他恢复了一些理智。他的伤很重尤其是动过刀子的地方才刚刚结痂这时候若是执意骑马恐怕他还没有到顺天府就要伤口重新裂开流血而亡了。
从临江镇到临江府再到通州府再到顺天府马不停蹄的话估计两天时间能到春全不再耽搁上了马车就往官道疾驰而去。
“唉”掌柜叹了一口气将这信息写在便条上面放飞了一只信鸽。“这情况还是得跟侯爷汇报希望那孩子是个有分寸的路上别出什么岔子才好。”
吃过午膳书敏就在被子里沉沉的睡去了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马车上了。山路崎岖马车艰难颠簸的行走在堪堪那么一点宽的蜿蜒的山路上。
感觉到书敏醒来赵文杰苦笑一下。
这家伙睡得可不是一般的沉他现在也舍不得大力地叫醒她只好连人带被子将她整个搬到了马车上。
“我们到哪儿了?”书敏从被子里钻出来掀了帘子只看到赵文杰在赶车却不见了刀疤和那匹一直跟在马车旁的黑色骏马。
“我们还在路上啊。今天来不及进城了我们只能在城外的驿馆将就一夜了。”赵泄了一眼有些偏西的日头说道。
“刀疤呢?”书敏并不在意在那儿住宿过夜。反正也轮不到她来安排这些事情只是没看到刀疤有些好奇。
赵文杰痞痞笑了一下拉她到车前与自己并排坐着在她耳边说道“我把他支开了。喜欢吗?”
书敏闻言白了他一眼虽然知道他支开刀疤一定不会仅仅为了两人二人世界可是耳根却不自觉红了。
赵文杰挽着她的肩脸却贴上了她的耳朵忽然喃喃道“奇怪不是已经退烧了吗?怎么耳朵还这么烫?”
书敏羞得连忙推开了他还不忘打他两下可惜那两下雷声大雨点小打在身上就像挠痒痒赵文杰也不躲哈哈大笑。
天快要黑的时候顺天府外的官道上面一辆马车徐徐的行驶着马车旁边一匹毛色黑亮的骏马自觉地跟在一旁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官道又大又平坦马车却越行越慢不过却刚刚好赶在城门关闭的前一刻缓缓地驶进了顺天府。
当马车行驶进顺天府的那一刻赶车的人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
“头猜的果然没错我一上官道就已经被人盯上了现在我进了顺天府的事情应该已经传到了楚侯那儿了吧。”
他笑了笑将车帘子拉开一线笑道“老爷夫人我们已经在顺天府城了待会儿我就带你们去投栈啊。”
车厢里老爷子和大娘瑟瑟发抖缩在一起内心惶恐不已。
原本以为只是收留了了几个走亲戚赶路的人谁知道临走前他们是官府的人说着征用的名义将他们两夫妻带了进城。
虽说那位官爷已经解释过只要他们坐在马车里然后再客栈里面住一晚上就不会为难他们可是他们还是经不住惶恐和不安。
他们由那个脸上带着疤的年轻人带到了附近的镇上给他们买了一身他们一辈子都没摸过的锦缎衣服还置办了一辆他们想都不敢想的奢华马车可是他们的心依然惶恐。
醉风楼比临江镇上的那一间还要大还要豪华。刀疤赶着马车轻车熟路地将车停在了醉风楼的门口。
马车奢华马车旁的骏马更是惹人眼。
小二们眼间立马迎了出来。牵马的牵马般凳子的般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