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很黑很有深度。 只一眼她觉得自己已经被那双眼深深地吸引沦陷。
“天色还早再睡一会儿吧。”宇文见她支起身子以为她想要起床了。
“嗯。”文水清双颊绯红应声重新回到他的怀中。
可是两人再也没有了睡意于是聊着天等待天明。
“启禀侯爷庐州府那边飞鸽传来消息赵大人在庐州府出现过。”银面走进一座府邸它看着和普通富户的府邸没有差别内部却戒备森严是楚煜在顺天府的一处专门收集情报散消息的秘密基地。
赵文杰一路走来几番乔装差点就避过了楚煜在各州府的眼线若非他出现在文员外的婚礼上面又恰好有他的人参加了一个小小员外的婚宴还真要被他溜了。
“赵大人出现在庐州府一名姓文的员外府上不过当夜便已离开我们的人已经暗中跟随。”银面将收集到的情报一一向楚煜汇报。
“哦?他还挺会绕路的。”楚煜心中冷哼可是百密一疏偏偏是自己暗中势力最弱的庐州府现了他的踪迹。
“不过他可不是那种轻易会露出马脚的人是何事让他去一名小小的员外府上?”楚煜心下疑惑。
“据说文小姐抛绣球阴差阳错地扔中了他们一行人。”银面如实回答。
“是么?”楚煜端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吩咐道“那我们静观其变就在这儿守株待兔吧。”
“是侯爷。所有的客栈酒楼都安排了我们的人只要他们一出现在顺天府我们就能立刻收到消息。”银面恭敬地应道。
“喂敏丫头赶紧过来给爷梳洗。”清晨山涧的某处靠近官道的小路上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一旁一匹毛色黑亮的宝马悠哉悠哉地啃着晨间地青草另外两匹拉车的黄棕马时不时地抬头羡慕地望着它。
马车内一个男人懒洋洋地声音响起“敏丫头你死去哪儿了?还不过来伺候?”
“吵什么你没手没脚吗。”书敏此刻正在山涧处梳洗听到马车里时不时地传出来地声音不耐烦地回答。
那男人闻言推开车门朝着山涧走来插着腰边走边说“你个臭丫头敢这么跟爷说话看爷怎么收拾你。”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书敏看他下了车没好气地将一块浸湿了的帕子扔了过去。
赵文杰抬手接过不过帕子上面的水明显没有绞干任他武艺再好也被帕子带去的水珠甩了一身。
唉真是个难以管教得丫头赵有些颓废地想着。也不管帕子湿凉敷在脸上搓了搓算是洗了一把脸。
“刀疤猎了只兔子现在应该烤上了吧你把帕子洗干净了就过来吃早饭吧。”书敏说着也不等他说话就踏着山涧旁的青石朝一旁的林子走去。冬日的清晨最冷了刀疤在那儿生了火书敏赶着过去烤火。
赵文杰望着那个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丫鬟”又望了望手中的帕子无奈只好去水边清洗去了。
“头咱们今夜就能赶到顺天府了。”三人围着火堆简单地吃了个早餐因为烤了只兔子所以耽搁了一点点时间。
“走慢点先别急着进城。”赵啃完一只兔腿拿帕子擦了擦嘴忘了一眼一旁吃得正香的书敏说道。
到顺天府了么?不知道侯爷的人马是不是已经等着他们了。
还有那个采花贼他有预感那人绝不会轻易放弃得赶在进城前将这麻烦解决了。
“今天我们不走官道走小道在天黑前赶到附近的农舍先借宿一晚再说。”赵文杰说道。
“是头。”刀疤应道继续拿起一块兔肉啃了起来边啃边说“不知道宇文那家伙怎么样了现我们撇下他以他的性子不会杀人吧?”
宇文自然不可能做出杀人的举动毕竟在座的都已经是“自家人”了。不过他面沉如幽水深不见底文员外等人虽然坐在上方依然被他散的气势摄得心中突突直跳。
“还以为只有那赵大人才有这种气势没想到这女婿也不差啊!”文员外心中苦笑一声。
“夫君。”文水清轻声叫了宇文一声心中略感歉意被亲人这样“抛下”的确令人有些伤感。虽说这本意是好的。
感受到文水清心中的不安与歉意宇文地脸色才好些轻轻拍拍她的手说道“没事元宵过后咱们再一起上京。”
文水清闻言温婉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