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入骨自然是自嘲没那回事。
说到底不过是两情相悦的事她既然不恨沈慕檐又怎么会恨她?
不过话说最近自己重遇故人的次数好像不少先是裴渐策再是沈慕檐然后是秦晴晴现在又是宁语就不知道下一个是谁了。
“你也来选礼服?”宁语笑起来跟当年那样温和有礼“这是要参加宴会吗?”
“嗯。”
薄凉看着她的温和有礼还真的就想起了当年。
她当年也是这样啊平时看到她都好声好气的然而她还是抢走了她的男朋友她想就是当初她在场他们跟她摊牌她连一句难听的话都说不出口吧。
说起来当年她也是傻乎乎的这两人成天粘一块她就还真以为他们没什么也以为沈慕檐不会是那种朝三暮四容易劈腿的人。
“我也是还真巧。”宁语笑着美目流转间多了一抹异样“去哪个宴会?说不准我们还是去同一个呢还能有个伴。”
薄凉:“……不知道。”
只是她不知道宁语是怎么说得出这番话的她们不熟的。就算她之前和沈慕檐是朋友她就是家属她不乐意也可以不跟她交朋友的。
“不知道?”宁语很稀奇随后一顿似乎有些难过“你是……在怪我吧?”
“……” 薄凉:“我确实不知道我是跟我上司去的。”
她这是实话梁律师确实没告诉她宴会的主人是谁。
再者。
她怪她干什么呢?
有什么好怪的都这么多年了。
宁语笑了笑似乎开心回来了盯着她的礼服看“你的眼光真好很好看。”
薄凉语气更淡了几分:“是吗?谢谢。”
她虽然不是行家但也懂礼服她的不过是价格几千块的小礼服面料做工一般更没有太多的装饰虽然她自己挺满意但是再看看宁语那一身。她一身淡紫色柔和纱裙左右胸纱布分开连带背部一起四块面料在右肩锁骨和肩甲交汇扎成了一朵深一些的紫色的话腰间亦然右臂还有两层薄纱铺下在手腕处扎出一朵小花做成一个长袖
另一边肩膀露着瘦削的肩膀白皙圆浑非常漂亮;下身纱裙叠了几层长腿若隐若现。
这套裙子漂亮非常把她衬托得跟个下凡的仙子似的和她站一块薄凉觉得自己就是上不来台面的灰姑娘。
然而她没有灰姑娘的幸运她不但没有抢走公主的王子还被公主把她的王子给抢走了。
明知她身上这身衣服和他一比相形见绌若是她和宁语身份互换她可夸不出口来。
哎要不怎么说宁语比她讨人喜欢呢?人家比她会做人多了。
“小语姐。”宁语那边的熟人估计是注意到了这边走了过来。
薄凉一看又是熟人。
不过她看到来人脸色比看到宁语更冷了三分。
她是八年后才看到的宁语当年那些怨恨恩怨过去了这么久早已灰飞。
宁末可不一样她是把真相告诉她的人。她倒不是恨宁末告诉她真相她是想起当年说话的那副嘴脸和态度心里就郁闷明明她才是受害者结果宁末还辱骂她活该就算她当年是傻了点始终没看出沈慕檐和宁语有什么猫腻她也不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