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傅骁城拦着那两名佣人:“什么白头?”
“就是先生昨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忽然头发全白了。”
“全白了?”傅骁城和傅瑾城几乎天天见面“怎么可能?”“是真的。”那佣人小声的说:“昨天早上我们如果不说先生好像也不知道自己头发全白了不过昨天晚上先生回来头发又全部都黑了要不是昨天早上我们几个都看到
了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林以熏当时是什么表情?”
“夫人……好像挺吃惊的脸色好像也有些难看。”
傅骁城若有所思他等了很久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傅瑾城才进门看到他还在瞥了眼过来“打算今天晚上赖在这里了?”
傅骁城视线落在他一头乌黑的头发上。
他不是个细心的人但和傅瑾城也经常见面多看两眼发现他今天的头发发色跟之前好像还真有点差别……
傅瑾城忽略掉他的视线接过管家递过来的茶抿了一口“有事?”
傅骁城张嘴半响后说:“覃竟叙没来找你?”
“他跟你说他会来找我?”
“也不是。”
只是他以为覃竟叙在葬礼过后会过来找傅瑾城说上两句而已。
他不说傅瑾城就心安理得的喝自己的茶别的一个字不多说。
“安安今天早上坐飞机回去美国上学了。”
“嗯。”
“听他的意思他这几年回来这边的时间会减少一些了毕竟法国那边的公司还有很多事要他去处理。”
傅瑾城放下茶又“嗯”了一声。
傅骁城此次带着满腔怒火来想说的自然不仅仅是这些不痛不痒的话他要说的很多但现在当傅瑾城真的坐在他的面前他又忽然觉得没有必要了。
什么都没有必要再说了。
就连以后他和林以熏的事他都不想再问了。
没意义了。
他站了起来“那没事了我先走了。”
“嗯。”
傅骁城走了管家说:“他等了你很久怎么就说这两句话?”
傅瑾城起身上楼没回答。
第二天是周末。
傅瑾城起来得有点晚刚醒来就听到外面响起了一阵吵闹声他拨开窗帘看了眼林以熏的父母正在楼下朝着要见他。
傅瑾城看了眼便收回了目光慢条斯理的洗漱换衣服然后下楼去。
管家知道他醒来后赶紧的过来把情况跟他说了下“他们到了有半个小时了。”
管家没让他们进来是管家觉得上一次他们过来傅瑾城对他们的态度就谈不上友好就没敢将人放进来。
“嗯。”
“要将他们请回来去吗?”
“不急。”
管家让人给他准备早餐视线却若有所思的落在傅瑾城的脸上。
傅瑾城的作息通常都很规律。
他经常六点多就醒来了一半会早起跑步就算不去跑步八点左右也会起来了能一觉睡到九点多的这十多年来次数不超过三次。
他顿了脚步“先生您作为没休息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