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浚虽阴险狡诈却比苟纯更适合当一州刺史所以为了大晋为了我们之后的发展和安稳苟纯不能当这个刺史。”
赵含章道:“大将军念及兄弟之情对他多有宽容我知道你是不会让他放下青州刺史这个官职的所以我只能说服王浚自取之。”
苟晞冷笑:“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为了削弱我的势力怎么你要做下一个摄政王?”
现在的赵含章就相当于两年前的他两年前他一心要清君侧弄死东海王解救皇帝;现在赵含章是不是也一心想要弄死他好取而代之呢?
赵含章对上他凌厉探究的目光不由笑了一下“我可以允诺大将军除非你伤害陛下否则我绝对不做陛下身边第一人。”
苟晞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看确认她没有撒谎这才慢悠悠地问道:“那陛下为何想着迁都回洛阳?赵刺史你想做封疆大吏但你的叔祖父却未必愿意一直当人质挟天子以令诸侯令叔祖的野心可比大多了。”
赵含章眯了眯眼后道:“大将军误会了我叔祖父人很好的。”
俩人目光对碰都暗暗在心里哼了一声。
苟晞对着佛像抬了抬下巴问道:“这就是赔礼?”
赵含章点头“就是赔礼。”
苟晞一点都不相信“你既觉得愧对苟纯为何进城时与他争锋相对?”
他觉得这份礼是贿赂。
赵含章眨眨眼道:“谁说我愧对苟纯了?他从不觉得愧对他我只是不想因为他坏了和大将军的情谊真要说愧对也是愧对大将军。”
赵含章毫不掩饰自己对苟纯的厌恶甚至反过来挑拨他们兄弟间的关系“大将军非是我挑拨离间而是苟纯小将军实在过于蠢笨行事又霸道他再不改一改自己的性格以后恐怕要给大将军惹下大祸。”
这一次苟晞没有言语。
苟晞身边的谋士和下属对苟纯早就不满了他们此时就坐在苟晞身后的木屏风里听到赵含章的规劝他们纷纷跟着点头。
当然赵含章在这里他们不可能出去也不好当着外人的面再劝诫苟纯只能找点别的问题。
赵含章随手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水差点儿辣得喷出来赵含章尽量平静的咽下去但因为毫无准备这酒又够辣所以她眼角还是有点红了。
苟晞留意到了不由一笑端起碗来大口喝了半碗放下碗后得意的看向她。
赵含章却是端起茶碗来仔细闻了闻诧异的挑眉“这酒是怎么酿的竟不闻香味。”
苟晞骄傲道:“这酒最妙的就是此处香淡却酒烈再多放上一会儿更不闻酒香。”
他还想仔细的介绍一下这一款酒有个下人上前给苟晞倒酒赵含章眼尖看到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张字条给苟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