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柴县令最近对汲渊感情快速升温汲渊那小人挑拨他和柴县令的关系以至于他最近常被猜疑训斥常宁便没有把这些事说出来。
反正柴县令也不会相信最后他反而还会招来一顿骂。
常宁佛系的等待着等待赵含章回来换人。
坞堡里好几房的人也在等待。
别看送出去的只是四个孩子只有四对父母但他们身后可还站着一帮亲族呢。
在第一次派人去上蔡没把人接回来后坞堡里的亲族对赵含章便重新有了一个认识。
在坞堡被围前赵含章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聪明的后辈如果一定要定义一个身份那就是长房的孙女长房实际的决策者;
但她还是个孩子。
在坞堡被围解困后赵含章在他们眼里是一个能干的胆大的聪明的后辈是可以商议族中事务的女郎;
而在接不回孩子后他们终于意识到赵含章独身一人便可以站在和赵氏同一位置上商量大事的人。
所以她想从赵氏这里得到什么呢?
这一刻她在亲族们眼里已经不仅仅是赵三娘她还是赵含章。
赵三娘是赵氏的三娘是一定要听从家族安排的但赵含章显然不是。
赵含章把县城交给傅庭涵自己带上两百人便和赵铭一起回了坞堡。
再次见面明明才过了一旬赵淞却觉得过得比一年的时间还长他静静地看着赵含章。
赵含章却和以前一样跳下马就笑盈盈的冲赵淞跑来行礼叫道:“五叔祖。”
赵淞脸色不由自主的和缓了些微微点头道:“回来了。”
赵含章狠狠点头一脸孺慕“回来了西平县现在终于步上正轨这才能回来的。”
赵含章指着她眼皮底下的黑眼圈道:“您看我已经连续一旬睡不好了每日都只能睡两三个时辰。”
赵淞不由的心疼“怎么睡这么少?”
“西平县死伤惨重百废待兴有太多的事情做了我年纪轻经事少就只能熬夜处理公务。”
赵淞叹气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一个女郎为何要去做这样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赵含章声音低落“五叔祖我在上蔡看到西平的狼烟时便知道坞堡凶多吉少当时我手头没多少人更不要说武器和马匹了简直是要什么没什么。”
“我当时五内俱焚非常害怕坞堡出事这里面可是我们赵氏上千的族人啊若是你们出事我可怎么办呢?”赵含章道:“所以我只能四处恳求和县令借兵又忍痛让母亲和二郎去上蔡县里做人质为的就是给部曲们换来一些兵器和马匹。”
“那时我就发誓只要能保住坞堡我一定要积蓄力量将来再有这样的事我不会再拿母亲和弟弟去做人质以换兵马。”
赵淞惊讶的看着她没想到她是这样的想法一时心痛不已拉着她的手就忍不住落泪“好孩子难为你了。”
才将赵含章带回来的人安排好的赵铭回来就看到爷孙俩正抱头痛哭。
赵铭:
明明这几天还在生气自己看错了人的怎么现在又好了?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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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