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瞧着她没说话。
是挺好的。
心中安定才能有家。
墨倾忽然抬头问:“我看你家也空荡荡的是不是跟他一个心理啊?”
停顿须臾江刻冷不丁来了一句:“涨水了。”
“什么?”
墨倾没明白过来。
江刻目光往她脚下一指。
地上一滩水全是墨倾身上淌下来的。
“……”
墨倾拿着衣服就走了。
……
浴室里有浴缸有泡澡的条件。
但墨倾嫌麻烦没有泡澡简单冲洗了下就换上一身干净衣服走出来了。
“我说你——”
墨倾话音一顿。
她瞧见江刻站窗边抽烟外面风雨交加雷声轰鸣窗口有冷风灌入吹得他外套荡起黑发翻飞。
他只手揣兜很随意地站着但没垮身形立住了。
他指间夹着一根烟一抹红点若影若现。
“我怎么?”
江刻回头看她一眼顺手把烟掐了。
墨倾停顿的思绪被拉回:“我们俩初见那天也下着雨吧。”
江刻颔首:“是放羊女。”
“我当特务那会儿还真放过羊。”墨倾还挺感慨“不过是山羊没几只。”
江刻被“特务”俩字噎了半天最后说:“不要说一些没有代入感的回忆。”
墨倾问:“你不是偶尔会梦到一些事吗?”
江刻淡淡道:“我梦里记忆贫瘠没这些。”
“怎么个贫瘠法儿?”
“……”
江刻不答了。
他怀疑江延失个恋爱脑。
所有梦中回忆全是同墨倾直接或间接相关的事业线几乎为零。
于是可用线索……无限接近于零。
“你刚刚要跟我说什么?”江刻走到沙发旁问。
“哦”墨倾踱步过去在一旁坐下拿起一串葡萄后问他“我想问你既然在帝城大学当老师要不要就住我那儿?”
江刻神色微变:“真诚邀请?”
“啊。”
“理由呢?”
墨倾说:“反正我看你住哪儿都一个样我那里又留了你的房间距离学校还近……”
江刻端着:“不去。”
“……怎么?”墨倾渐渐拧眉。
“我嫌挤。”
墨倾:?
江刻继续说:“等你买了庄园再说吧。”
“爱住不住!”
墨倾把葡萄往盘子里一扔直接起了一身。
可是没有走她想了下又坐回来了。
她神色微冷:“说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