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都没抓破的那种。
墨倾伸手就去打他的手背可他却一翻手露出了鲜红的掌心。
墨倾的手停在半空。
掌心被割了几道伤痕或长或短、或深或浅血是止住了但跟那柔软的掌心做对比乍一看是有些惨。
墨倾问:“怎么弄得?”
江刻下巴朝车窗指了指。
墨倾这才注意到车窗被砸出了个大洞满地都是碎玻璃渣还有些落到了车里。
墨倾又问:“还有别的伤吗?”
“有。”
江刻微一侧头露出脸颊靠耳侧的一道擦伤。
“”墨倾一掌又想落下去了她忍了忍憋出三个字“最重的。”
江刻想了半天好整以暇地说:“那难说。”
“回去再说。”墨倾懒得跟他掰扯这些目光一转落到那个蜷缩成粽子的人身上“谁啊?”
“按照监控的体型、身手、速度来看他十有八九是出租车杀手。”
墨倾在那人面前蹲下来。
那人一身是伤不知受到江刻何等虐待一见有人靠近他就抖得愈发厉害。
墨倾抓住他的后领强迫人抬头一看他的模样后检查了他的瞳孔和舌头再给他把了脉眉心轻拧。
把人一松墨倾拍了拍手:“他中毒了神志不清。”
“什么毒?”
“这个再说。”墨倾的手在腰间一摸把一个小巧的针包拿出来“我得抑制他的毒性你去后座把东西清理一下。”
虽然“有伤在身”但江刻没有矫情跳下车后三两下将后座的购物袋一收把空间腾出来。
墨倾伸手一拽那个粽子把人扔到后座上紧接着上了车把车门一甩。
她将绑针包的绳一松手腕轻抖露出一排银针。
她抽出一根针就朝那人身上扎去转眼落下三四针。
江刻在前面旁观:“不用血开光?”
“用不着。”
墨倾淡淡地回应着。
她要是每次时针都要用血开光哪怕她是个造血机器那也不够用。
扎完了针墨倾等了会儿将针一一收回。
然后又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药给那人喂下。
“他暂时不会出来伤人。”墨倾说“以防打草惊蛇我们得把他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