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淡定自若的温迎雪学姐干笑着寒暄几句匆匆离开了。
在一侧旁观的墨倾刚要收回视线就见温迎雪抬起眼帘目光跟她的撞上。
温迎雪视线自上往下落到了墨倾的唢呐上。
尔后眉心轻拧了下。
她拿起书和唢呐起了身往走廊尽头走去。
墨倾闲闲地收回目光。
她倚着墙面用手肘碰了下一旁的江刻:“我赌她会惊艳全场。”
江刻心领神会:“辣耳朵的那种吗?”
“对。”
“我赌你赢。”江刻从善如流地说。
墨倾眉毛挑动了下。
她从江刻手中拿过喝到一半的酸奶拧开瓶盖把剩下的一口喝完将空空的酸奶瓶塞到江刻的手上。
她说:“一箱酸奶。”
江刻:“行。”
*
比赛即将开始参赛学生被带进一间宽敞的教室像江刻这些前来看戏的只得在外面旁听。
墨倾进门时还没人议论什么但当温迎雪进来后周围动静就大了。
“就是她们俩。”
“莫不是学人精吧。温迎雪做什么墨倾也做什么。”
“温迎雪厉害吗?”
“听说做什么都挺厉害的唢呐应该也吹得不错是个强劲的对手。”
“学人精呢?”
“据说以前在西北放羊保不准也会一点。”
“压力有点大啊。”
以墨倾的听力这些人的议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敢来参加比赛的多少是有些本事的。
甚至有些早听过帝城大学这一习俗的在得知被保送或高考稳了后就开始练习唢呐这一趟过来参赛可谓是胸有成竹。
他们觉得这里卧虎藏龙每个人都不容小觑。
哪怕是“学人精”墨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