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刻喉结滚动两圈问:“什么?”
“我不是庸医。”墨倾手拍了拍他额头“你的头疼我治好了。现在觉得累是你高烧刚退懂了吗?”
江刻诧异:“我发烧了?”
他只觉得头疼只当是老毛病犯了可药又没了于是硬撑着。
倒是没意识到自己发烧的问题。
“你踏马上辈子……”墨倾想起了什么话一顿手往下一滑轻轻一拍他的脸“不这辈子肯定是累死的。”
她的动作像极了撩拨。
江刻遏制着抓住她的手腕。
墨倾的动作顿住但没挣脱开。
她凑近了些在黑暗中端详着江刻半晌后忽然挣脱开说:“看在你这么不要命的份上我决定给你加工资。”
“加多少?”
“三百。”
江刻嘲笑:“不够我这些天的电费。”
墨倾便说:“再加三十。”
“……”
江刻无言以对。
他猜她是喝多了。
“很多了。”墨倾膝盖抵在床沿微微向前倾问他“你知道三十块钱能做什么吗?”
江刻没说话。
“能供一家三口一个月的口粮。”墨倾说“还能在黑市上买一把手枪。”
他确信她是喝多了。
江刻说:“那是过去的事。”
墨倾沉默了会儿:“是啊你们现在都开始浪费粮食了。”
江刻心中一动像是被什么轻轻扯了下。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
但下一刻墨倾却坐在了床上背过身顺势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