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叮铃铃”
闲聊的空当黑痦子壮汉的手机铃声响起。
“你俩到隔壁房间去住一宿明天一早再退房费用明天到前台拿。”
电话里传来唐才的声音。
“不对吧老板咱们不都说好的么当天结算您怎么出尔反尔呢?”
黑痦子立马不爽的抗议。
“想要钱就按我说的做否则自便!”
唐才丢下一句话后直接挂断。
“马勒戈壁的跟咱俩玩套路草特么的大不了我把人放了大家一拍两散。”
黑痦子当即气冲冲的起身准备朝卧室迈步。
“跟钱计较什么睡一宿就睡一宿呗反正就算现在给你我一百万咱俩也没地方花不是忍忍就过去。”
八字胡慌忙拦下同伴好说歹说才总算劝住。
另外一边海洋酒店对面的象棋摊子旁唐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混进人堆里望着对面的大厦他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别等不可收拾才想起来我是在救你们”
而这时一台印着“电力抢修”的黄色工具车正好停在酒店门前打车里下来四个身着电力局工装的笔挺身影瞬间引起唐才的注意。
“伍北?”
他眯缝眼睛瞄了半天突兀脸色剧变下意识的掏出手机翻出罗天的号码当指尖即将触碰到屏幕时他陷入了犹豫随即长喘两口气将手机重新塞回裤兜里自言自语的呢喃:“凭你姓罗就是块免死金牌倒不如让你受点惊吓才能跟我说真话。”
与此同时一台奥迪轿车缓缓驶入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罗少你到底带我见识什么好玩意儿?”
开车的邵坤好奇的询问。
“你之前不是说你是因为一个女孩才跟伍北扯上的恩怨嘛今天我把那女孩请过来了到时候你有仇报仇、有冤报冤不过得排在我后面怎么样?够意思不我?”
罗天笑容铺面的努努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