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喷的一声厉喝马童也没再继续多言语车内瞬间陷入沉默。
足足过去能有十多分钟大喷没话找话的干咳两声问对方借了根烟抽。
“你说咱特么干这行究竟图了点什么?”
边吞云吐雾大喷一边感伤的叹息。
“赖活着呗要不是欠组织的钱还不清一家老小的命都被他们拿捏哪个丧良心的乐意干这缺德事儿。”
马童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散自嘲的耸了耸肩膀头道:“我家里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当年大学没毕业就被开除更不会想到我因为搁网上赌博欠了一腚眼子饥荒朋友们提起来都还挺羡慕我搁生物研究所里实习草特爹得自欺欺人的时候我自己都特么信了。”
“那你没想过”
大喷吐了口烟圈用嘴型代替“逃跑”俩字。
“能跑哪去啊?我跑爹妈、哥嫂能跟着一起吗?深海的做派你又不是不了解那些全家发生车祸或者食物中毒的警告还少吗?咱特么已经废了难不成还要连累亲人都跟着遭殃。”
马童毫不犹豫的摇头道:“反正这样啦就继续自我催眠活着呗反正每月的工资也不算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说不准万一哪天上面大发慈悲一高兴把咱当屁给放了也说不定。”
“唉”
“唉!”
两声长长的叹息将两人的千言万语诠释的一清二楚。
“你亲戚需要肺是么?回头再去收货时候我帮你留意一下不过咱可提前说好了哈我只负责给你递信儿能不能搞到手是你的事儿一旦上头发现打死我都不带承认的。”
又是许久过后大喷沉声说道。
“谢了啊喷哥往后有事你尽管招呼我只要能帮上忙的地方我肯定不含糊待会我把具体血型什么发给你。”
马童瞬间眉开眼笑的狂点脑袋。
“都是一路人不说两家话。”
大喷心思复杂的挤出个苦笑。
说话的功夫车子抵挡机场。
两人假惺惺的惜别后马童立马掉头返回同时掏出手机拨通一串号码:“他明哥赶紧把你客户的资料发给我我这边费劲千辛万苦才总算争取到一点点机会至于能不能成还得过两天才能定。”
“我去牛批啊童哥我就说你搁深海组织这两年不是白混的不愧是睡在我上铺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