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荣这才坐下。
就在先前他看了一眼值房内的布置和别的官员的值房相比多了些柜子而且都是抽屉。
不容人窥探!
“培训了这阵子觉着如何?”
捷隆有些愤世嫉俗小人得志……赫连荣知晓不能打小报告“受益颇多。对了许多东西老夫都是初次得见闻所未闻可见指挥使睿智。”
这话他说的真心诚意没有半点虚假。
培训中的那些内容至今想起来依旧令他拍桉叫绝真特么的太出彩了。
怎么能想到这些东西呢?
皇叔当初终究小看了这位侄女啊!
“那是国公的吩咐。”
赫连燕说道。
赫连荣一怔。
“你以后就负责北辽那边的情报分析可有把握?”
赫连荣说道:“老夫尽力而为。”
“这是锦衣卫不是官场把那些油滑都收起来。”赫连燕澹澹的道。
“是。”
官场最忌惮的便是拍胸脯打包票。
吃亏多了才知晓做事要给自己留余地。
“尽心做事自然有你的好处!”
赫连燕敲打道。
“是。”
赫连荣低头。
捷隆出现在门外指指赫连荣。“指挥使国公那边让他过去……”
“一起吧!”
赫连燕起身带着赫连荣去了节度使府。
杨玄正在和宋震说话见他们来了就说道:“操练之事还得慢慢来宋公乃是老兵部闲暇无事可去军中看看。”
宋震点头“今日就去。”
这还担心我忌惮你……杨玄乐了“只管去!住下都无妨!”
宋震走了赫连燕带着赫连荣进来。
“坐。”
杨玄随口道。
“不敢!”
赫连荣是真的不敢。
当初他和杨玄僵持了数年期间可没少给杨玄添堵。所谓有仇不报伪君子现在他成了杨玄手下的锦衣卫若是不知进退说不得老板就会勃然大怒新仇旧恨一起算。
杨玄也不勉强至于什么新仇旧恨赫连荣小看了他的格局。
“北辽那边你熟当下宁兴三足鼎立长陵最弱。按理此刻他们应当斗的不亦乐乎可南归城甄斯文遣人来报内州肖宏德突然派出大批游骑遮蔽了南归斥候。你来说说这里面的道道。”
他说着丢下手中的文书放松的伸展双腿。
赫连荣仔细想了想“若是出战那么就该出其不意。遮蔽斥候的窥探除非是城池出了大问题……”
豆腐渣或是失火了……杨玄点头眯着眼“继续。”
这是老板初步认可了好兆头……赫连荣继续说道:“第二等可能是有大人物来了内州为了安全起见遮蔽了斥候。”
这个可能杨玄就没想到。
由此可见三人行必有我师啊!
集思广益还是很有必要的。
杨老板的思路走偏了一瞬。
“第三等可能是做个样子。”
嗯?
杨玄蹙眉“说细致些。”
赫连燕冷冷的道:“给国公禀告事情要知晓轻重!”
老夫又把自己当做是刺史了罪过罪过……赫连荣赶紧请罪。
“罢了继续说。”
杨玄看着老对头此刻点头哈腰不禁百感交集。
那些被俘的国君到了敌国会是什么心态?
赫连荣此刻的心态翻十倍。
赫连荣说道:“北辽那边年底会对各处官员将领审评以好坏来评定此人是升迁或是降职。故而每到这个时候各处官员将领都会弄些动静出来。”
“如此吗?”
杨玄说道:“你对林雅怎么看?”
赫连荣说道:“可惜没生在宫中。”
这话还是官员的习惯卖弄。
一句话能让你琢磨许久的那种卖弄。
杨玄摆摆手。
赫连燕带着赫连荣出去。
到了赫连燕的值房外她指指刑房。
“十棍!”
赫连荣一怔捷隆狞笑“来!”
赫连荣这才明白十棍是对自己今日不恭的责罚。
忘了曾经的日子吧……赫连荣跟着进了刑房。
啪啪啪!
惨哼声不断。
许久捷隆一脸轻松的出来。
如安的弟子陈化正好准备出去见状就滴咕“我说上次怎地发现刑房中有尿原来是你啊!真是不像话!”
他说着准备往外走。
赫连荣从刑房中捂着臀出来。
看着……
陈化想到了老贼前日讲的那个事儿不禁呆滞了。
“这是伤着了!”